荆初梨脸一僵,声音变得不像自己,“行,需要我和成书姐姐同吃同住吗?”
“你若想,也可以。”
荆初梨愠怒,“既然现在有王爷和太子殿下陪在成书姐姐身边,妾身就先回去。”
荆初梨回到自己的院子,正好到饭点,凝紫布好菜,对荆初梨说:“凝白去买话本还没回来,今日由奴婢服侍您吃饭。”
“无碍,我一个人可以,贝玉去领炭领了一上午也不见人影,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别被人欺负了。”
“是。”
凝紫走后,整间屋子变得空悠悠,寂静得只听得到荆初梨自己的眼泪掉在桌上的声音。
“可你还活得好好不是吗?”
慕荀有病吧!
怎样才叫活得好?非得死了才叫活得不好?
荆初梨不想喜欢慕荀了,喜欢他太辛苦,只有她对着小时候的事念念不忘,把玩笑话当真。
对慕荀来说,自己和其他被送到他后院的女子没有什么差别。仅仅因为自己曾和宋成书有接触且对宋成书无害,才如同施舍一般让自己保护宋成书。
荆初梨收拾好心情,吃完饭就往云鹤馆跑,在街边卖糖糕的小摊前撞见偷懒的凝白。
凝白吓得一口糖糕卡在喉咙,上不去下不了,荆初梨连忙帮她拍背,
凝白惊魂未定,大喘几口气,好在从小跟在荆初梨身边,醒目没有荆初梨的身份,“公子,你怎么出来了?夫人知道了会怪罪的。”
“本少爷为什么出门还需和你报告?你回去告诉夫人,若本少傍晚前没有回去就不必等本少吃饭了。”
“少爷不需要奴婢陪着?遇到危险可怎么办?”
“遇上本少的枪,危险的是谁还不晓得!本少待会去的地方,你一个女娃娃去才危险,快回去罢!”
“是。”
荆初梨来到云鹤馆,温儿立即带她去花溅泪的房里。
花溅泪在房中研究如何让妆容更丑,听到荆初梨的声音连忙跳到荆初梨身上,“初梨姐姐!好久不见!”
“是啊!”太久没见,荆初梨觉得花溅泪那张惊天地泣鬼神的脸都变得可爱起来。
花溅泪从荆初梨身上跳下,领荆初梨进屋坐下,“初梨姐姐你怎么这么老实,说禁足就真的半步不出院门?你修为这么高,想出门谁拦得住?就算不想在明面上撕破脸皮,偷偷跑出来也可以呀!”
“你怎么知道我被禁足了?”
“刚买话本时遇到你身边的丫鬟,聊了几句。”
“凝白那丫头……”荆初梨哭笑不得,“妹妹,昨日送来的排骨,可有查是什么毒?”
“冬菡毒。”
荆初梨眼珠子转了一圈,“嗯……这冬菡毒是什么毒?”
“一种失传已久的远古剧毒,只要碰到皮肤就能即可身亡。”
“仅仅是碰到皮肤就会身亡?”荆初梨激动站起往门外跑迈开半步,“筷子!洗筷子的下人!”
荆初梨又疑惑坐下,“可是筷子昨天应该昨天就洗了,没有听到府中有人身亡的消息。”
……难道她们怕在慕荀新婚之夜传出下人死亡的消息不吉利故压下了?可压不压消息应该由我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