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之后，方子枫立刻用手机搜了搜穆夭这个名字，发现她还是个翱奕签约的女演员，却连三流演员都不是，目前就一部作品。

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结识的燕昭哥哥，莫不是因为美色？

打了一个电话：“帮我查一下穆夭，演员，从小到大的事迹。”

“先付定金。”那边是一个嘶哑的机器声音，电脑合成，不太好听。

“OK。”方子枫不是第一次进行交易，自然知道规矩。

而被挂断电话的燕暖坐在自己房间的地毯上，露出了一个令人惊悚的笑容。

翻看着手机里的小说，大多都是德国骨科类的文。

她的心是黑暗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她被绑架那一年，被救回来的时候开始的吧，或许更早……

她的内心滋生了太多的黑暗。

而她，似乎在穆夭的身上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

“帮我找个助理吧。”

燕昭想到卫爱已经和黎楚宇一起平安的回到了京城，“想要什么样的助理？”

“话少能干。”

“行。”燕昭没有说的是，他打算在燕氏的暗部给她找一个人。

燕氏暗部，做的都是不能明说的生意，里面多的是能人异士。

穆夭懒懒的嗯了一声，其实她也可以自己找一个，不过还是给男朋友表现得机会吧。

“你和老爷子……”

穆夭闭着养神得眼突然间睁开，闪过一道寒光，不得不打断燕昭的探索欲，“记录都被抹掉了，你查不到的。”

言外之意是，除了知情人想告诉你的时候，你无从查起。而很显然，知情人根本就不愿意告诉你。

燕昭也不在意，眸中闪过深思，半开玩笑，“那我还真的想查查。”

穆夭很随意，能让你查到她就不是妖神了。

车内的气氛很随意，穆夭有些困，迷迷糊糊的靠着，没有注意到燕昭悄悄地将车速降的慢了一些。

等红灯的时候，燕昭看着靠在副驾驶迷迷糊糊睡着的穆夭。

越了解她，便越看不清。

夭夭的身上谜团太多。

他终究是缺失了夭夭二十四年的生活。

以至于此时此刻的迷茫。

启动车子，一路将人送到穆夭的楼下。

“夭夭，醒醒。”

穆夭眨眨眼，唔，居然睡了过去。

“你要回去吗？”

燕昭笑笑，嗓音低沉，喑哑勾人：“你希望我陪你吗？”

“陪我上楼吧。”

穆夭说完，率先下车，站在单元楼门口，看着车里的人。

嘴角带笑，似是邀请。

燕昭将车停好，便随着穆夭上了楼。

夜色很黑，弦月悬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