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面色寒意笼罩,这才稳了稳神,走上前,声音冷得如正月冰霜,直接揭露她:
“堂姐,你说,当年是你让我把糕点让佣人送出去,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
这话让气氛急转直下。
程万峰一怔,舒歌这意思莫不是说舒倾舞撒谎?
舒歌继续一字一句不留情:“那天,我听说有几个流浪汉在小区外吵闹,生怕搅扰了客人,就让佣人拿了几盘糕点出去打发他们。从头到尾,你都在楼上玩,根本没下来,也不知道这件事。怎么现在成了那些糕点是你让我拿出去的?”
舒倾舞面色苍白,香汗顺着额头往下淌,却不是因为被揭露而紧张害怕,而是无奈与激动:“小歌,你的意思是我撒谎吗?我没有……”
舒广寒亦马上帮女儿:“小歌,你那时年龄还小,才五岁还是六岁吧?记忆做不得准,记茬了也很正常。我家倾舞怕影响你和三爷的关系,一直没主动承认她是三爷的恩人,让你领了功劳被三爷当成恩人这么久,已经很对得住你了,你怎么还要倒打一耙,说我家倾舞撒谎?”
舒柏言看到这里,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走过去,冷气逼人,直视大伯:“到底是谁倒打一耙,谁撒谎还说不准。”
“柏言,我知道你维护你妹妹,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我家倾舞才是三爷真正的恩人,小歌当年最多才五六岁,小学都还没上,就一个刚断奶的小女娃,能有那个心思派佣人去给流浪汉送糕点吗?全是倾舞让她这么做的!咱们也都是有证据的,”舒广寒又急切地望向傅南霆和程万峰:
“倾舞小时候的日记,三爷和老先生可以拿去看看,再不行去验一验,看是不是以前的老日记。还有,当天舒家送糕点的其中一个佣人叫阿秀,还在京城呢,我那天正巧遇上了,提起这事儿,她还记得呢,也愿意来给倾舞作证,当年倾舞让小歌去送糕点,阿秀也听到了。”
大伯和堂姐居然有胆子窃取别人的功劳,自然会提前把证据都安排得妥妥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