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茶:“……”
她带着夏明天翻出王府,直接和他分开快步赶回家。
这药渣里少了一味,那许太妃以前喝的应该也都少了。
连茶可不认为许太妃是被人陷害的,相反的她觉得这件事和许太妃本人脱不了干系。
难怪她的亲儿子临王一点都不着急。
现在她最想不通的就是许太妃这么做是在图什么?
图俞芝礼三天两头去看她不成!
连茶摸回屋子后,也没把这点想通。
床上的俞芝礼没醒,她借着月光看他的睡颜。
因为没吃好的缘故他的下颚线更加锋利,这样躺着也挤不出个双下巴来。
她伸手把他的眉心抚平,又深看了几眼才搂紧他入睡。
次日起床连茶还没来得及说这事,就有人急匆匆来禀报说许太妃病情加重,怕是熬不了几天了。
俞芝礼愣住,片刻就站起来,摔了筷子夺步而去。
坐在原处的连茶平静的看向奶妈怀里的俞思宁。
这娃她还是得带着!
连茶抱着孩子从容的走进临王府。
这府里还挺热闹,那临王正和几个道士打扮的人说话。
临王看见了不远处的连茶,突然就不说了,带着道士往后院去。
她看了眼怀里正在睡觉的奶娃子,冷脸绕到假山后面。
等她再走出来,怀里的俞思宁已然凭空消失。
那些道士是临王专门从某非着名道观请来,意在给许太妃驱邪。
许太妃这病已经传遍晏安城,中邪这个说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传开的,还越传越像那么回事儿。
后院里只有那几个在准备家伙事的道士。
连茶直接全绑了,挨个问。
不得不说这几个道士很有职业操守,挨了三顿打才统一松口。
“女侠饶命!我说!我说!那个王爷要我们师兄弟诬陷一个人,说他是阴邪转世,凡亲近他的人都会遭到报应!”
中间那个穿黄袍子的一对上她阴沉的目光,抖得更厉害了。
这人才当是阴邪转世!
“他让你们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不过,给我把对象换了,换成谁就不用我说了吧?”
那三儿猛点头,齐声:“是是是,我们懂,懂!”
待她离开了,三人虚脱的差点晕倒。
“师兄,我们这样会不会被临王报复。”
“怕什么,到时候趁乱跑了不就行了。”
“就是,反正钱已经到手了,还是保命要紧,刚才那女人可比临王恐怖多了。”
“师兄们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