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子昕你不用太谦虚,三个月之内能教会她基本操作就行,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现在就带小娅去熟悉熟悉。”
粟家主单方面把这事敲定下来,粟子昕就算不愿意,也没办法再推脱,只能假笑道:“是我知道了大伯,娅妹妹跟我来吧。”
“好的呢,子,昕,姐,姐。”
粟娅刻意拉长语调,乍一听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但在粟子昕的耳里是麻烦事就要来的征兆。
她们一前一后的走出去,还没走多久,后面的粟娅忽的出声:
“粟子昕,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你最好别忘了,我才是粟家的接班人,你说白了就是个打工的,别整天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有些出身你这辈子都改变不了。”
粟子昕停住,回头轻松道:“娅妹妹,只有出身没有实力的话也是白搭。”
“你,不就是开飞船嘛搞得谁没开过似的!”粟娅傲慢的推开她往前走,“对了,你以后少多管闲事,尤其是我的事。”
她本来粉的好好的,非要把人给她扒了,真是一想到就闹心。
粟子昕不屑一笑:“娅妹妹,你走错方向了,站台在你的左手边。”
“!”粟娅僵站在原地,“我知道!我就是看到这边挂了幅画,想走近看几眼而已,你瞎提醒什么!”
她双手捏拳气势汹汹的往左拐。粟子昕跟上去随意的往右边扫了一眼,那块金属墙壁空空如也,她脸上鄙夷的笑容愈加明显。
真是个蠢货,方向都不认识还想接管粟家,就她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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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这日破天荒出了一趟门,大约过了半个钟头他就回来了,表情还特别古怪。
他径直把自己锁回了房间,没过多久里头就传来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乒乒乓乓的闹得不轻。
连茶把手里的水杯放掉上前敲门,敲了三下,也没人来开。
她等不下去,干脆一脚把门踹开,里头的场景让她的步子顿住。
东西杂乱的掉了满屋,格尔抱着被子狼狈的坐在地上,衬衣半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
他许是听见动静抬了头。
墨色的发间长出一对绯色的触角,小脸绮丽,有水汽在那双星眸里弥漫开来,睫羽轻轻颤动,眼眶里那两汪池水泛起片片波澜。
他轻咬着下唇,红与白交会,饱含了迷乱之意。
连茶头疼的进去抱起他:“你怎么了?”
格尔有些支吾,脸窝在她的颈项。
“我,好像熟了……”
“?”她像是听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站在那没动,“说清楚点。”
熟?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病!!
“……就,就是发……就是到了一定年龄后,在特定的时间里会特别需要另一半……”格尔尽力找出没那么有颜色的词汇来解释。
连茶默了默,抱着他回屋,把人放下后自然的去解他的衣服扣子。
格尔惊的清醒了几分,慌慌张张的按住领口:“你做什么?!”大白天耍流氓啊
“你不是发情?”我理解错了,屁,我理解能力不要太好
“……我不要。”他别扭的转身,脊背因为难受弯曲着。
连茶点点他微红的后颈:“格尔,这么忍着会死吗?”
又触及我知识盲区,不懂。
“……”他又往外挪了挪,“……在这里可能会,因为没药。”
“那你还拒绝什么!”连茶直接把人强掰过来,低头亲了上去。
格尔立即面红耳赤的挣扎,手无力的推她,到后面才好不容易有口喘气的机会。
他虚弱的呢喃:“你没答应我,不和你睡,必须是男人才行,我才不要做那个……”
连茶:“……”这大傻子
她把后面的话堵了回去,格尔被闹得的整个乱了心志,从抗拒到主动,前后不过几分钟而已。
只是事后他就开始闹脾气,边抹眼泪边骂她不要脸,趁火打劫。
连茶忍着哄了会儿,格尔却不依不饶的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可给大佬气的,按住他又让他体验了几次什么叫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