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混乱,猩红一片。
女人摔死了。
这个事实给了那个小警员不小的打击。
他被人拉回屋内也是双目失神的盯着那只手。
指尖脱离的那瞬间,大概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周围人沉重的拍拍他的肩膀,随后立马调整状态,往楼下跑去。
窗外那尊冰棍终于动了,他往下直接朝着连茶的方向飘。
连茶在他靠近的瞬间便护着厄梦后退,眸光冷冽,隐隐闪过暗芒。
“她,不能去神台。”
清灵的女声从白色面具后传来,连茶平静的打量,原来是个女的。
她说什么?
不能去?
连茶拿出口袋里的金卡,上面资料齐全,这怎么就不能了?
冰棍像是看懂了她的想法,冷冷的添话:“自杀者,不入轮回,而且她余怨未了,更不可。”
连茶:“那要如何?”
发了金卡又不让接,这活真不靠谱,说变就变
“放了她。”
冰棍轻飘飘的说完,身形瞬间远去,下一秒,她已经从七楼的窗口进去,只留下这三个冷冰冰的字。
“大人,要听她的吗?”
老虎头一次见和自家大人气场差不多的人,以至于它不敢轻举妄动,坐等连茶吩咐。
连茶思考片刻,看向镜:“她是死神?”
女的,看处事风格,地位应该不低,她一时半会儿只能想出这么一个人选。
果然,镜点了点头,轻声道:“她工作的时候就是这样,人形冷冻机。”
这个比喻倒是非常形象。
连茶得到肯定的答案,也没非要和别人对着干自找麻烦的癖好,当即让老虎松开铁链。
一行人轻轻松松的离开疗养院,至于后续,自有专门的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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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在连茶那暂时告一段落。
今天收工时,他们没立马返回酒店,反而去了甜品店。
厄梦已经醒了,咬着手指眼巴巴的看着桌上那块他不能吃的草莓蛋糕,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好似随时都要掉下钻石。
镜觉得这对一个孩子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于是,他拽起还在埋头吃蛋糕的老虎,吩咐道:“带他出去玩。”
老虎:“啊……凭什么是……”
镜:“不用回来了,玩累了直接回酒店。”
他打断它,然后也没给它拒绝的机会,一手一个齐齐送出甜品店。
把厄梦往老虎背上一方,揉揉头,无情的转身回去。
老虎:“……”
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是老虎,不是保姆
为什么要看孩子?!
“甜哥哥……”
老虎:“!”
卧槽!
“谁教你的??”
里面那两个哪个都不可能会向这幼崽介绍它的名字!
它已经把这残酷的世界看得透透的了。
厄梦转转眼珠子,一嘴小奶音:“聪明。”
老虎瞪大眼睛,神的幼崽就是不一样!
它无话可说,驮着厄梦飞往蓝天白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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