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言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最终发现他的黄色皮卡丘枕在了阎爵的脸下。
就在轻言考虑着该怎么把黄色皮卡丘拿回来的时候,阎爵却突然皱了一下眉头,嘴里发出类似猫喵生气的咕噜声,吓得轻言连衣服也来不及穿,赶紧跑了出去。
回到房间的苏轻言困惑了。
她昨晚怎么会跑去阎爵房间呢?
他们又发生了点什么?
有没有干点什么畜生不如的事情呢?
应该没有吧?
苏轻言并不是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
既然记不起来了,干脆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好了。
她洒脱的把衣服一丢,进了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又出去了。
……
正午十分。
阎爵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才满足的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接起了电话。
“我说阎爵,你怎么回事啊?这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没来公司啊?你别跟我说什么路上塞车这种鬼话,我刚查了路况,从你家到公司的路非常的畅通,你要是再不来公司,董事会的人要是手撕了我,你就等着给我哭坟去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古凌云哭丧的声音。
他噼里啪啦的说了半天,却没有得到一丝的回应,气得大吼了起来。
“阎爵,你听到老子说话没有?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杀去你家,把你乱刀砍死,再五马分……”
“我半个小时到。”
不等古凌云叨叨完,阎爵就沉声说了一句,把电话给挂掉了。
阎爵眼眸阴沉的低垂着,一阵阵冷意如刀一般森冷的飙出,怒火像汹涌的海浪狂肆的拍击着岩石,杀意不能抑制的涌出。
他丢掉手机下床,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个镊子和一个透明的密封袋再次回到了床边。
遗留在枕头上的黄色皮卡丘小裤被镊子夹了起来,放入了密封袋中保存。
他眸色暗沉的把镊子丢进了垃圾袋,密封袋塞进了抽屉,等待找机会偷偷拿去化验DNA。
他倒是要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女人竟然敢偷偷爬上他的床。
昨晚生怕苏轻言醒来没有钥匙开门,所以他特地没有锁门。
之后又因为失眠,他用威士忌送服了两颗安眠药,所以睡的特别的沉,以至于给了她人可趁之机。
好在他还穿着最后一条裤子,不然他绝对会发狂的找出那个女人——撕了她。
……
轻言离开家后,先是在报刊亭买了一份报纸。
虽然现在是手机时代,大家看新闻都喜欢拿手机刷,但轻言还是习惯每天买一份报纸来看。
她喜欢这种翻阅纸张的感觉。
拿着报纸,她叫了一辆车去天舞工作室。
在路上,她翻开报纸随意的看了起来。
果然在娱乐版块看到了有关她昨天大闹丧礼的新闻,并且还配了一张模糊的照片,应该是在混乱当中用手机偷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