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的尸体失去了力量的支撑,缓缓向这名共济会成员的方向滑倒。他嘴角轻启,啧的一声,站起身来,任由尸体倒在他原来坐的位置上。
这名共济会的成员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转身朝着刚刚关上的忏悔室走过去。
这个忏悔室看起来平平无奇,和其他的忏悔室没有什么区别。他按照之前修女的方法,在一旁的隔墙上摸索了一会儿。
很快他就在上面摸到了一条细小的缝隙,用力一按,然后向里一推。只听咔的一声轻响,打开了对面粉墙的卡扣,这种看起来十分厚实的石灰墙,竟然是一个活动的滑轨门。
尽管这个滑轨门建造了已经超过200年的时间,但看起来还是十分好用,共济会的成员只轻轻一推,滑轨门就自己向一旁滑开,露出一个铁制的大门。
可能是因为外面有机关掩护的原因,这个大门上反而没有加上锁,只要扣住门上的凹槽,就可以将大门拉开。
这名共济会的成员面无表情的伸手去拉门,没成想他手刚一接触到这个铁门,立刻听到呲啦一声,他手掌和铁门接触的地方,升腾起一阵白烟。
这名共济会成员好像被蝎子蛰了一样猛的收回手,他把自己的手掌举到眼前,上面已经一片焦黑,像被烈火烧灼了好几分钟一样。
这样可怖的伤势放在普通人身上,估计早就痛得哭爹喊娘,痛不欲生了。可是他好像这伤不是伤在他身上,完全没有感应到一样。
只见在他的注视下,他的伤口上陡然升起了一阵黄色的纱雾,这些沙雾尘沉淀在他的伤口中,慢慢的在他的手掌中铺上了一层细腻的沙子。
这些沙子在他的手掌中来回涌动,渐渐的又变回了跟正常人一样的手掌,仿佛从来没有受过伤一般。
他轻轻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攥了两下拳,感觉没有什么不妥后,转身走向修女的尸体。
这名共济会的成员有些嫌弃的一把揪住修女甩在一边的一条腿,拉着她的尸体朝暗门走去。在拖动的过程中,修女的尸体有些来回晃动,叮铃一声脆响,修女脖子上戴的十字架吊坠掉到地上。
他回头看到十字架吊坠,银色的表面闪烁着晶莹的光泽,终于不再保持面无表情的状态,忍不住脸上浮现了浓浓的厌恶。
他停下脚步,回头一脚将十字架吊坠踩在脚下,使劲捻动了几下,然后抬脚重重地将它踢到一边,飞进教堂的那些长椅下面,再也看不见了踪影。
这名共济会的成员这才满意的重新拖着的尸体来到那道暗门前面,抓起修女的手掌,将它垫在下面,抠进铁门里,用力一拉,将这道暗门打开。
他扔开修女的手,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洁白的手绢,使劲擦了擦自己刚刚抓着修女手的那只手,然后将手绢扔到修理尸体上,就像刚刚接触到了什么令他恶心的秽物一样。
这时的教堂已经没有其他人存在了,他丝毫不担心再有别人闯入这里,闲庭信步的走进暗室之中。刚刚他已经观察好了,径直走到一个书架面前,开始翻阅里面满满当当的书籍和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