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少年安静的趴在床铺上,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打湿,懒懒的搭着。
床前,惊墨炎死死盯着钟离炎彬即将碰到鸿浵的…呃…“爪子”,眸光炙热,仿佛随时会冲上来大开杀戒…
钟离炎彬翻了个白眼,“看什么看,脱个衣服而已,又没有脱光,这几年又不是没帮她疗过伤…”
惊墨炎薄唇紧抿,她这些年经常受伤吗,他眸光深深望向鸿浵,伸手将她抱到自己怀里,“从今天开始,不需要了…”
鸿浵这会儿终于恢复了点力气,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拜托有没有人考虑一下当事人的感受,他两再聊会儿她血都流干了好吗?
僵持不下之际,凤鸣弱弱开口提醒,“两位爷,咋们要不要先帮少主疗一下伤,他是真的伤的很重…”
二人视线相对,空气中又是一阵诡异的宁静…
僵持不下之际,凤鸣弱弱开口,“两…两位爷,咋们酒庄有女医的…”
钟离炎彬:“那你还愣着干什么?”
惊墨炎:“还不去叫?”
凤鸣:“……”
半月后
鸿浵无语的坐在床上,张嘴一口一口喝着对面冰山美男喂给她的…猪蹄汤…
看着自己被绑在木板上的半个手臂,鸿浵简直欲哭无泪。
她是对这位惊尊主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半月前和钟离炎彬那货一起商量着把她的手臂绑成了这幅德行,美名其曰:“易恢复…”
她还不如乖乖待在烟雨楼呢,最起码有酒有肉有妹子。
鸿浵:“尊主大人,我什么时候能把这玩意儿拆了啊?”
惊墨炎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很急?”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惊墨炎摘去了面具,露出惊艳的面容,手中慵慵懒懒端着瓷碗,抬眸间,惊心动魄…
卧槽,好帅…
鸿浵:“没…不急…不急…”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美色果然误人啊误人…
次日
阳光斜斜地映在软榻上熟睡的少年脸上,投下点点剪影,鸿浵不适应地皱了皱眉,抬起手臂想要揉揉眼睛,下一秒,被手臂上突如其来的酸痛刺激的措手不及,猛地清醒过来,睁眼便看到手臂上的木板,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起身伸了个懒腰,介乎于男女之间的清澈嗓音传出,“盈儿,在吗?”
盈儿听到声音,小心翼翼地走进屏风,就见她家少主斜斜地靠在床边,用不被绑着的那只手揉着脑袋,眼里还汪着泪,顿时被萌到了,“少主,您是要起身吗?”
鸿浵点头,让盈儿帮她取一套衣服进来,起身边洗漱边随口问道,“惊墨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