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那个因为信任而以自己还小为名带出殷琦的『乳』父。而在那时,那个令人成为恶魔傀儡的『药』剂,早已不再是她当初所配置的那么简单,甚至远比暗系之皇、吸血鬼王还要恐怖、邪恶和诡异,更不是当时的那些入选却未经训练的宫人可以对付的。看着自己一手挑选、拯救出来的伙伴、朋友在自己『乳』父的手下丧生,在自己的眼前倒下,就算她在是个奇才神童,见惯了大风大浪,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保持冷静。抱着了结一切的心理,她不顾一切的『逼』迫自己直冲银月,完全忘记自己常常挂在嘴边的极限和根基。而那一场交战的惨烈和毁灭可想而知。自我修复,血『液』回流,这些只在妖皇和吸血鬼身上见过的能力摆在了她的面前,而当时已经超越极限,强行晋级,没有任何灵使和元素之皇的她几乎进入了反噬阶段。眼看着满是黑气的利爪刺向自己,反噬的痛苦正在蔓延,根本不可能躲开的她闭上了眼睛,从没有哭过和流泪的眼角溢出了两道晶莹的泪痕,随着气流打在了那个已经不可能拥有自我意识的男人的脸上。长久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痛苦的变态整理眼睛,发现对方全身颤抖,牙龈冒血,本该赤红嗜血的双目忽红忽黑。然,杀了我,快杀了我。他们用我的几人孩子的『逼』我偷『药』,我已经无脸面对这个世界。杀了我,杀了我,你从小就不是个平凡的孩子,大陆的未来还要靠你去引导和治理。快,快点动手,快!这就是那个人在拼死抑制『药』力时所说的话。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注定,变态的手边刚好有着一把锋锐的利剑。咬牙皱眉,一剑穿头,祸害大陆的瘟疫消失了,轰动各地的疯魔收割者不见了。有的,只是一名冷漠少言,面无表情的月灵宫主和四尊一夜罢了。”想不到时隔这么久,我居然还能将的这样完整,也难怪,只要是从那件事过来的人,恐怕永生不会忘记当时的情景。
声音渐散,设了结界的休息室内寂静无声,众人或低头沉思,或互视,或者像夜羽他们那样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妻主。强冲银月,如果没有算错的话,那时的她最多不过是个白雪,居然······
直身走去,墨轩一言不发的来到了肖然的身边。他曾自认对她有些了解,但在今天的事情之后,在听过那个财『迷』的讲述之后,他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她。那种被最相信的人所背叛,看着日后的心腹一一倒下,强冲银月手刃亲人的滋味和感受,是他连想都不敢去想的,而她早在不足十岁就已经将它尝遍。
“我没事。毕竟那已经是过去了,没必要再为了它而放弃现在的阳光和美好不是吗?”殷肖然抬头一笑,那很是正常的阳光、活泼和轻松,却叫她更加心疼,更恨让她第二次流泪的自己。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能不能别这么快就把小夜子那孩子『性』格继承过来,我的研究项目已经够多了。”殷肖然半开玩笑的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屋内的气氛也得以放松。
“对了师傅,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的?难道你也是当时的一员?”炎竹猛然想起什么,开口说道。
“去去去,你就这么希望我有个好歹。再说了,当时三朵银花已经结识,只过是她硬不让我们去,还设下了什么结界。等我们将它破解,到达那里是,就只剩下一地的伤员还有他们两个了 。那个胁迫者早不知在什么时候灰飞烟灭,而那个男人的家人,早在男人不想再干,被施了毒『药』之后就被灭了。包括一对比变态大不了多少的龙凤胎。”看着在墨轩怀中,闻声低头的挚友,万佳玉不再言语。
休息室内的气氛再次沉重、僵硬,直到······
“但我现在也算完成了他的愿望,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