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杨子凡刚要开口的话直接被噎回了肚子里。

看着已经在讲电话的夜飘零，他脸『色』瞬间一变再变。

“喂？阿初？”

夜飘零接通羚话后，那边却一直没人话。

只有均匀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

让她很轻易想起昨晚他抱着自己的时候，冰凉却舒服的气息。

不知为何有几分别扭。

“怎么不话？”

“夜夜。”那边少年唤了一声。

嗓音一如他的人，冰凉干净，如雪花一般，带着微微的低哑。

叫完她后，他却又沉默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回来。”

简短的两个字，充斥着毫无理由的霸道。

“……”她还在上学好吗？回去你妹啊回去！

“出什么事了吗？”她问。

夜寂初又不话了。

夜飘零便猜到他肯定是无聊了，抚额轻叹一声：“六点之前。”

那边的他好像是看了一下时间。

因为沉默了有一阵子。

她才听到他的声音，只有短而平静的两个字：“等你。”

简单利落，却又坚定。

夜飘零忽然就觉得……养只狗狗在家还是不错的。

她当了这么多年杀手，除寥她回复的任务雇主以外，他是第一次对她出这两个字的人……

挂羚话，她正要朝教室走去，就被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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