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城池,这是你的爷爷吧?这是奶奶?哦忘了……这些好像是我的奶奶还爷爷呢。”
昏暗的地牢中,牧怀雪勾起了牧城池的下巴,看到牧城池狼狈的样子,牧怀雪就十分的开心。
只要牧城池越难过越不开心,心中满怀着恨意,他就十分的开心。
“你……放了……”牧城池手脚被绑在一个柱子上,也不知道被关在这里多久了,牧城池现在已经已经很狼狈。
这会说话,满是沙哑,好像说话,都要废了不少的力道。
一身原本白色的衣服,已经沾满了鞭伤的学,找不到一处干净的白。
远远的看着,说是一个血人也不无所谓。
城池浑身是疼,承受了这些伤痛,以为已经是很痛苦了,痛苦到了麻木。
本以为也就这样了,谁知道这这日里,牧怀雪这个噩魔将他乡下的奶奶和爷爷抓了过来。
“放了?哈哈哈,怎么可能,牧城池,你说什么天真的话呢,这些……可都是我的污点啊。”牧怀雪笑的有些扭曲,又兴奋。
只要牧城池崩溃,不管是身还是心,他抢夺牧城池的气运,就能更加的快速,还有彻底。
“你……丞相府的嫡子,我的父亲……全都给你了,你放了爷爷和奶奶,他们……与这些事情不会阻碍到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
身份,名誉,宠爱,都给你了,为什么还要把人抓过来。
“你想错了。”牧怀雪在牧城池耳边说着。
“只要有他们的存在,我的身份终归是一个隐患,你觉得……我会放过吗?”
牧城池失神的眸子怔了怔,就看到了牧怀雪向那边的奶奶和爷爷那边去了。
牧城池有着不好的预感。
“牧怀雪,你想要做什么,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牧城池挣扎的想要起来,可是手脚被铁链锁住,任由他怎么挣。
只有让他的手腕脚腕处落下伤痕,他却一点儿也不能上前。
“牧怀雪!你不可以,你住手。”牧城池看到了牧怀雪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正对着最爱他的爷爷。
牧城池本就沙哑的声音,都已经破音了。
“嗯,啊。”昏迷中的爷爷,忽然被痛了一下大腿,巨大的疼痛,让他从昏迷中醒来。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爷爷!”牧城池看到了匕首上那刺目的鲜血,心都是颤抖的,这些日子,对于鲜血,他应该是麻木无感的。
可是一想到那是爷爷的鲜血,牧城池就忍不住的害怕。
“城……城儿!”爷爷痛醒了过来,听到了他乖孙的声音,冲击到了一些神经,腿上的疼痛都顾不着了,那有些浑浊的眸子,追随着声音而去。
等看到了人,那真是他的乖孙啊。
一下子就流泪了。
“城儿啊,你还活着,你没有死,可是,可是……怎么就弄成这样了啊。”爷爷在听到了牧城池的声音后,眼里就只有他孙子的身影。
可是那浑身都是一个血人啊,是他的城儿,这是受了多少苦啊。
爷爷爬都要爬着过去,在这阴暗的地牢中拖出了一条血痕。
“爷爷,爷爷你没事吧,你的腿。”不习惯流泪的牧城池,也跟着流泪了。
“城儿,城儿,我苦命的城儿。”爷爷终于爬到了牧城池的身边,颤抖着手去抚摸牧城池已经不见一丝干净的脸上,消瘦的都快不成人样了。
“他们都说你死了,爷爷不信,爷爷不信啊,怎么就成这样了,疼不疼啊,是爷爷没用啊。”
“不是的,爷爷不是的……对不起,是城儿不孝,都是城儿连累你们了。”伴随着牧城池的动作,铁链的声音也伴随。
爷爷才看到了他最疼爱的孙子,手脚是被铁链绑着的,上面看得见的红痕,已经掺了不少的血。
还有一身的“血衣”,也不知道有多少伤痕,爷爷手脚无措,都不敢多碰牧城池一下,就是怕弄的牧城池更加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