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你没事吧，你在说什么？”姜年年着急地抓着姜程程的双肩，低着头凑到姜程程的面前问道。

姜程程突然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傅诤，“我说够了，我真的受够了……”

傅诤一直被其余的小伙伴挡在姜程程的保护圈之外，不让他靠近姜程程。

可是姜程程不管不顾地冲出去，直接就冲到傅诤的面前，她的眼眶通红，可是没有一丝的软弱或是泪珠，里面全是愤怒和憎恨。

这个憎恨是这样地强烈，傅诤整个人都愣住了，并且下意识地就躲避姜程程的眼神。

傅诤就如同一座被熄灭的火山，而姜程程正是那寒冰。

“傅诤，我已经累了，也倦了，有时候，我真的很不明白，我究竟在做什么，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自己在演着一出舞台剧……”

“傅诤，我很想跟你说实话……”

“不对，我不能，有时候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犹犹豫豫，拖拖拉拉，黏黏糊糊……”

姜程程说的话越来越让人听不懂，她好像根本不是很任何人在对话，只是在自言自语，在与自己对话。

“程程，你……”傅诤又伸手，想要去拉姜程程的手臂。

这好像一下子就触及到姜程程开关了，“别碰我！”她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