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熟悉的喊声，姜程程真的要哭了。

她僵硬地抬起头来，还没挤出一个笑容，施柔已经走过来了，又是那熟悉的套路，她亲昵地又牵起了姜程程的手。

姜程程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她忍住想要抽回自己双手的冲动，吞了一下口水，干巴巴地说道：“夫人，你还没回去啊。”

“我回去了，后来才又来过的，程程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施柔笑得很柔弱，和她的话形成了相反的对比。

你这样我真的很难没有心理负担啊。

“程程，刚才因为你的朋友突然过来，所以我们的谈话暂时中断了，不如我们继续？”施柔柔柔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姜程程在心里告诉自己要稳住，她立刻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出来，“夫人，如果你要说的还是刚才的请求，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了，我不能答应你，对不起。”

“连只是回去看看小诤都不行吗？”

施柔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姜程程几乎都要怀疑施柔是不是有一个特异功能了，想什么时候哭就什么时候哭，精准都时分秒。

姜程程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心可以这么硬，面对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施柔，她面无表情地摇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