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可以常常地见到这些孩子，和他们聚在一起谈话说笑，可要是大妈妈和二妈妈的这些愿望是建立在姜程程自己的痛苦上的话，大妈妈和二妈妈宁愿自己的这个愿望永远都不能够实现。

徐之杨听到二妈妈的问题时，控制不住地挑了下眉，徐之杨早就知道大妈妈和二妈妈是最疼爱姜程程，是最疼惜姜程程的，想不到她们疼爱的程度居然是这样地深切的，这样的问题她们都想到了，徐之杨本来还以为他们会隔了好几天才反应得过来呢，想不到居然是这样地迅速，这真的是大大地出乎了徐之杨本来的想象了。

不过徐之杨也不怕，他想要得到大妈妈和二妈妈的支持的话，这一关他本来就是要过的，早过晚过都是一样要过，还不如现在赶紧地过了，好过日夜地想着。

于是徐之杨坦然地说道：“是程程主动提出来的。”说到这里的时候，徐之杨垂头，用拇指挠了挠眉头，然后苦笑一声，就继续地说道：“二妈妈，你也知道的，我怎么好意思会主动地去跟程程说这个话呢，我知道三年前发生了什么的，我还没有那么地厚脸皮的。”

徐之杨居然主动地提起三年前的事了，大妈妈和二妈妈的四个眼睛又是同时地瞪圆了，然后她们又十分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三年后归来的徐之杨真是给了大妈妈和二妈妈很大的惊喜和意外啊，徐之杨成熟了不少了，居然还可以用这样轻描淡写的态度来说起三年前的事情，特别是他明知道三年前的事情是他自己理亏的情况下，他居然都还是可以毫无芥蒂地说出来，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要不是就是没有良心，从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要不是就是一个成熟的人，能够坦然地面对自己曾经的过错，至于徐之杨是哪一种，大妈妈和二妈妈都不约而同地把徐之杨归为是后面的一种了，这是她们孤儿院出去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坏人呢，所以徐之杨一定就是后面的一种，嗯，没错，就是这样的。

大妈妈和二妈妈对视了一眼，然后决定她们还是先不说话，等着听徐之杨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

可是大妈妈和二妈妈不说话了，倒让徐之杨一时为难了，他的问题已经回答清楚了呀，怎么大妈妈和二妈妈却不出声了呢，难道她们还想要听他说点别的生命的吗？徐之杨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主意了，也闹不明白大妈妈和二妈妈究竟是想要怎样，俗话说得好，女人心海底针，现在徐之杨就是闹不明白大妈妈和二妈妈这两个女人究竟是希望自己怎么做，他徐之杨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够彻底地合她们这两个女人的心思。

大妈妈和二妈妈坐等右等都等不来徐之杨的下一步的自我忏愧，二妈妈不由地就继续地追问说道：“没啦?你都说完了?”

“额……”二妈妈这个话一下子就给问住了徐之杨了，难道她们两还想要他说些什么，“额，我还要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