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匙,你青册被毁,你指认是李夕瑶所为?”
被点名的南宫匙眼里一丝忐忑闪过,已经闹到这里,自然不能让李夕瑶脱罪,她抬头看着元莫尊上,目光坦然,镇定大方道:“是。”
“毕竟只有师妹夕瑶一人在,虽然我并没有亲眼看见,”说着南宫匙看向李夕瑶“但师妹若觉得自己没有做过就请拿出证据,我自会信你。”
元莫点头,又对李夕瑶道:“南宫匙指认你,你可认?”
李夕瑶目光清明,跪得端正而笔直,声音自信而坦荡“弟子不认,但弟子想问南宫师姐,我做这件事的理由是什么?”
南宫匙平静道:“我生于隐世大家,见过被利益熏心的人不少,从整件事看,我的青册被毁确实对师妹最有利,但我也说过,师妹拿出证据我自然也信。”
李夕瑶嗤笑“师姐要我拿出证据证明我的清白,那师姐为什么不拿出能证明就是我做的证据?”
“师姐所说的对我有利是什么利?我并不明白。”李夕瑶反问。
这时便听仔仲元尊突然问道:“我何时说过会在两名新弟子中选弟子,难道以为我的弟子只要是异灵就可以了吗?”
南宫匙脸色有些不好。
就在众人不敢做声,李夕瑶突然出声“如此看来都是传闻,师姐如此听信传闻来加罪与我,夕瑶觉得是如此没有道理!”
仔仲元尊挑眉,看着这名新弟子一副不能理解的憋屈样子,或许是其年纪不大,说话实诚,他倒要看看这弟子怎么个特殊有何能耐让千语收其为徒。
“这么说,你是被冤枉的?”仔仲一脸严肃。
“这是自然。”李夕瑶说道。
“那就难办了,你也不能证明自己没做。”仔仲一脸严肃的说着玩一般的话。
“弟子能证明。”李夕瑶挺起胸膛说道。
“怎么证明?”元莫问道。
“这青册的绳子是用天蚕丝制成,十分坚韧,若是靠真元震断弟子修为明显不能办到,所以只能运用术法。”李夕瑶说着跪向前一步拾起一截绳子,“弟子所会术法通为寒性,火性术法与我主灵相勃,我虽会些却不能厉害到将天蚕丝断裂而不伤青册板。”
元莫听后,手一挥,地上的青册部分到了手中,观看一段天蚕丝,与青册板的完好,他看向仔仲元尊“确实是火性术法所致。”
“你为何之前不辩解?”元莫问道。
“之前是师兄们并没有给弟子解释的机会,适才是南宫匙的指认太过没有道理,弟子就不想辩解的。”很明显的负气之言,却让很多觉得南宫匙怀疑不无道理的人,也跟着觉得没道理,如此真性情的人不似是背后做坏事的人。
李夕瑶刻意在南宫匙三个字加重,让只要不傻的人都能察觉到她称呼的变化,以及她眼中的表现出来的失望。
“那为什么你现在就想辩解了?”元莫.
“元尊问话,弟子自然是要回的。”李夕瑶实话道。
这句话就很有意思了,似乎无形中拍了仔仲的马屁,却不让人觉得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