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知府,无论如何,她都要去!
良久,墨君炎败下阵来,他无奈的揉了揉虞鸢的脑袋,叹了口气:“罢了,去吧。我护你周全。”
虞鸢这才笑了出来,小手慢慢地环住墨君炎的腰,神色中带着一抹幸福。
翌日,知府。
一名身材和身高都是中等,穿着浮夸的年轻男子提着酒壶,从屋外走进。
他先是左右看看,打个酒嗝,大摇大摆地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等候一炷香时间,才等来一名中年男人。
他立马站起身,瞪着眼,语气中却藏着些许恭敬:“爹,管家说昨日来了些长相好看的宝,爹要不和我一道去看?”
徐锴心中正是烦躁,看着自己这一天到晚只知酒足饱饭的混账儿子,更觉烦躁,他一把将手中的信仍在徐瑞峰的脸上,吼道:“看看这信上写的东西,我没时间陪你去过家家,你何时才能长大?!”
徐瑞峰忙不迭地将信捡起,看完上面内容,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爹,秋收之事,向来是城主府在管,今年为何落到我们头上?不过,这样也好,我们从中牟利,账本作假,城主也不知。”
这是个好事儿啊!
徐瑞峰越想越棒,摩拳擦掌,恨不得替自己爹接下此事,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找男宠。
他可是听管家说了,昨日上门的那些人中,有一个尤物,长得极其好看,他已经念叨一个晚上了。
徐锴见徐瑞峰脸上喜色,他怒其不争,一个巴掌便落在徐瑞峰脸上:“你怎么不学学少城主?!他年少有为,知晓同太子殿下交好。本是同龄人,你只知寻欢作乐,可人家少城主却早是美名在外!”
城主府离知府其实不算太远,梁铭阳自小便是徐锴用来举例子的“别人家孩子”,从小就被比到大,可徐瑞峰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能够比得过梁铭阳。
久而久之,徐瑞峰只要一听到“梁铭阳”三个字,便头疼。
他捂着太阳穴,猛地灌了几口酒,不满的哼了哼,神情中全是傲慢:“梁铭阳再好也不是爹的儿子。更何况,我方才说得不对?秋收本就是一件可以捞油水的好差事儿,城主以往将这事儿给捏地紧紧的,好不容易放给我们,为何爹这般苦恼?这便是爹的不是。”
闻言,徐锴的脸上燃起一抹犹豫。若是以往,梁城主将秋收的监督资格交给他,他定是乐呵呵的接下,可近来事情颇多,他做事得须事事小心,难免多了心眼。
可若是找徐瑞峰这样说,要是梁城主忙呢?
这般想着,他的心也稍微放下,脸上依旧是一副不满的模样:“罢了,同你也讲不清楚,今日便要开始秋收,我要去准备,选男宠的事情便交给你自己来。”
这么多年,徐锴已经接受自己儿子是个断袖的现实。
“多谢爹。”
徐瑞峰早便想自己选择男宠,以往每年,都是徐锴陪伴他选,可选上来的,都不是他喜欢的。
今年,可真是个好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