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墨君炎到达南山之后,一直在寻找一个人,是晚上偷偷来到支知府的书房打探一下消息,却没有想到正巧见到知府在和一个人暗自私聊些什么。
因为隔得有些远,墨君炎并没有听到两人在聊些什么,而他此次前来的行踪并没有提前透露给知府。
最后密探便踩着楼顶离开了,而墨君炎便上前去追查。却没有想到对方正巧早就发现了,他便一直在留着后手,等着他自投罗网。
不过也幸好墨君炎一直留着后手,要不然现在可能也并不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而已了。
虞鸢知道墨君炎心思缜密,但是还是忍不住责骂他此事有些鲁莽了起来。
“万事都要小心,你离开之前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虞鸢一紧张起来,便忍不住开始责骂,墨君炎也就愣愣地听着虞鸢在旁边对他的教导,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而虞鸢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的气便消了下来,于是出门便让小二打点水来,为墨君炎擦拭伤口。
因为现在已经是半夜,不可能再出去寻找其他住所,只能够将就着两人挤在一张床上。
虞鸢多日来的担心,也就此沉了下去,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没有事,心里只剩下放松。
这些天来连夜奔波,让她精神上受到严重的伤害,刚抱住墨君炎便沉入了睡梦之中。
墨君炎本来还是想和他说些话,的确没有想到虞鸢竟然累成这样,便笑了笑,在她眉间覆上一个吻之后,也合上眼睛睡去。
一觉醒来,虞鸢看到自己面前放大的脸,一时有些愣怔了起来,随后又想起自己昨天晚上遇见了墨君炎,便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而躺在旁边的莫君炎,其实早就醒了,但是一直舍不得将鱼腌弄醒,便一直盯着她等到她醒。
睡梦中的虞鸢没有了,平日里的古灵精怪,反而有些孩子气,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虞鸢过分的早熟,这个年龄的孩子差不多也都是娇娇小姐,像虞鸢这样不远万里的来找他,实在是他一生的幸运。
第二天墨君炎手下送来干净的衣物,换完衣服之后,墨君炎便要求带着虞鸢离开这个地方,虞鸢差不多也明白,这个地方应该是暴露行踪了,要不然也不会遭到暗杀。
“你知道这次谋杀是哪方吗?”虞鸢知道墨君炎是太子,藏在背后觊觎他皇位的人多的是,但是就这样明目张胆地进行行刺,实在是太过分了。
“眼下还未查到,但我心中大概有了方向。”
墨君炎事后便没有再说什么,但是虞鸢也知道他说的是谁,两人对视一眼之后便离开了这个客栈。
此时大街上人来人往,还算热闹,但是比起之前的盛景,比起来真的是有些过于冷清。
虞鸢自然也不想看到这样一副民不聊生的景象,在心里暗暗希望墨君炎此次能够顺利完成治洪之事。
这件事情若是成功了,并不仅仅是牢固墨君炎太子的地位,而也更能够为百姓谋福利,一个国家最重要的还是平民百姓。
虞鸢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和墨君炎刚出门不久,便看到了那个昨天一直甩着的男人。
虞鸢皱了皱眉,但是也没有出声询问他,看向墨君炎差不多知道司徒邈此次前来怕是多些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