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刿看着墨君炎从前方的草丛中走出来,一脸不可思议,咧着嘴角,满脸的阴险,嘶吼到:“给我杀。”
“劝你还是乖一点,也不看看谁的人多,刀剑无眼要是把曹大人给割喉了,到时候可不要怪本太子了。”墨君炎不紧不慢地说着,嘴角浮起一丝冷意,慢慢地走到曹刿的跟前。
而此时的曹刿慌张的环视了周围黑黑压压的人,自知自己早已中了太子爷的圈套。
墨君炎按着曹刿的肩膀,冷冷地说道:“曹大人,如今人赃俱获,还有什么可说的。”
曹刿据以力争,硬是不肯承认自己要将身后这批物资私吞:“这批物资我正要运往灾区,太子未免是冤枉了我。”
“死性不改。”墨君炎一字一顿地说着,按在曹刿肩膀上的手更是用力了起来,生生地把他按了下去,直接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墨君炎拍了拍手,愤愤道:“灾区在哪个方向,曹大人应该比我还清楚。好好想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免得受皮肉之苦。”
经过几次的合作相处,司徒邈对墨君炎是越来越赞赏他了,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帮忙什么时候该闭嘴。
曹刿正跪在地上打着哆嗦,脖子上忽然出现了一把冰冷的道具,吓得他手足无措。
司徒邈朝墨君炎默契一笑,说道:“软的不行,来点硬的。就是不知道我的手会不会抖,到手人头落地就不好办了。”
曹刿贪生怕死,经不住这样吓唬,看着自己的手下又全部的被墨君炎的人控制了,自知今日是怎样也逃不出墨君炎的掌心。
“还不说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嗯?”王者之气,不怒自威,墨君炎淡淡地说着。
“是,是冯启正,是他受命于我,我真的事冤枉的。”曹刿趴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
这个名字倒是没让墨君炎有多大的震惊,在他的心里早已猜出了些端倪,假装不懂继续问道:“御史侍郎?他可受谁指使?”
曹刿只好全盘拖出,继续答道:“冯启正是端王门生,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求太子殿下看在微臣近日照顾你的份上饶了我。”
果然一切都在墨君炎的猜测之中,当初曹刿偷偷往宫里飞鸽传书,虽然当时看不出信件的内容,也大概猜出了一二。
今日所有的事情便可対得上了,端王居心叵测,早已觊觎皇位,谋反之心亦是昭然若揭,此次墨君炎正奉命前来治理水灾,路上所发生的一切恐怕都是端王借机想出掉他这个太子。
没想到当朝的御史侍郎也是奸佞之臣,而如今他又在朝廷上威慑较大,墨君炎不得不惊叹端王好手段。
“把曹刿压下去,所有的物资照常派发给灾民,倘若今后还有谁胆敢贪赃枉法,休怪我直接就地正法。”墨君炎紧锁着眉目,命令司徒邈把把现场处理好,自己便带着虞鸢提前回到了知府府。
暗地里墨君炎悄悄地派了亲信,将近日来发生的事,写了一封奏折,送往皇宫。也正好借此次机会为皇上除去逆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