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该睡了。”
虞鸢点了点头,屏退婢女,关上房门,放下床上的床幔,和衣而眠。
半夜,月光透过窗棂斑斑驳驳地撒进来,照在虞鸢熟睡的脸上。
突然,窗棂轻声响起,一股紫色轻烟透过窗棂飘了过来。
看似熟睡的虞鸢勾了勾嘴角,她就知道,有人不会那么善罢甘休的,正好,以为她是什么了,她这个人向来睚眦必报,可不会有什么菩萨心肠。
她翻了个身,将鼻子压在床上,确保不会吸入迷药。
那群人看她似乎熟睡了,将房门轻手轻脚地打开,拉开床幔,看到虞鸢,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极其扭曲的神情,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们更是跃跃欲试。
他们在虞鸢的后脖颈重重一击,趁机将她装进麻袋,打包带走。
虞鸢在一路的颠簸中皱了皱眉,作为古武世家的人,她还不至于就这么晕过去,她早醒了,只是不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
终于,虞鸢似乎在一个封闭的房间停了下来,正当虞鸢诧异之时,铺天盖地的昏暗袭来,她被两人架在刑架上了!
“哎,醒醒了。”一个大汉给她泼了一桶水,虞鸢呛了几口也就如他所愿地睁开了眼,入眼是一个昏暗的刑房。
室内摆设极其简陋,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还有绑着她的刑架。她的注意力集中在桌子上的各种刑具,雪白的刀即使没有灯光照耀,也能看出来极其锋利。除了刀具,还有钉子,锤子,针,各种乱七八糟的刑具。
虞鸢不屑一笑,原来想对她用刑啊,她这下猜到是谁这么无聊了。
那个大汉一脸狞笑,手中拿着刀向她逼近:“啧啧,这妮子长得不错啊,不知道这么锋利的小刀,落在你脸上该有多好看。”
虞鸢的手已经在解绳子了,既然也知道了他们想干什么,就没有必要和他们耗着了。
见她不说话,大汉也不觉得尴尬,她又拿起钉子和锤子:“刀子你不害怕,那钉子呢?钉子穿透你身体的声音应该非常美妙吧?”
虞鸢眼里不屑,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把头偏向一边,这个动作大大激起了大汉的凌虐欲。
他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放下了钉子,拿起了针:“那些你都不怕,这个呢?它会穿透你的指甲,直直插进血肉,十指连心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吧。”
大汉磨磨唧唧的做饭令后面几个大汉不满:“大胡子,你能不能快点?到时候小姑娘虐不成不说,任务都完成不了。”
大胡子一脸不耐烦:“知道了,催什么催,你们不觉得这个小姑娘如果被吓哭岂不是很好看。”
虞鸢翻了个白眼,这些人的思想为何如此龌龊。
大胡子拿起刀具,正准备向虞鸢动手时,就看到虞鸢不知道何时已经解开了绳索,静静站在地上听他们讲话,而他们这么多人,居然一直没有发现!
“他娘的,老子就不信今天还弄不了一个小女娃。”
他拿着刀具就向着虞鸢戳去,看着毫无章法的身形,虞鸢不屑勾了勾嘴角,眼里带有无限讽刺意味:“就这?你还能再慢一点吗”
虞鸢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往后一掰,令人牙麻的骨碎声和痛不欲生的嘶吼声混合在一起,在黑夜里令人毛骨悚然。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