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到了地牢门口,墨君炎脚步是明显的急躁,他生怕看见原本活蹦乱跳的虞鸢,正在这里面受苦受刑。
官兵见是太子,也不敢阻拦,客气行礼问安。心中疑虑,方才三皇子来,带回去一个女人,现在又太子来了……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子殿下,这里面都是死囚和嫌犯,您…”
见守门官兵将他阻拦,他只道出二字:“让开。”
官兵们既不想丢了饭碗,又不想得罪太子,才洋装拦一拦。待墨君炎开口,他们立马让出路来:“是是是。”
墨君炎与阿月进到地牢里寻找,这个地方阴湿寒冷,怎么会将嫌犯关在这种地方。
二人找了许久不见人,牢头躲在墙角,不敢上前,手臂明显有被包扎过。
他心想难不成虞鸢逃走了,这牢头的伤是她弄得。虞鸢擅长医药,或许她有那个本事逃脱。
而阿月心想却是,主子匆忙出宫,连宫牌都没来得及带上,怎么可能会带药粉什么的。
主子一定是出事了。
“拜见太子殿下。”牢头跪下行礼。
墨君炎问道:“今日是否关押过一个女子。”
牢头颤巍回答:“是。”
“人呢。”
牢头根本害怕得不敢抬头去看墨君炎,他现在心里头想的全是自己马上将会被太子殿下一剑杀了,或者其他生不如死的样子。
阿月看到木柱子旁有一条帕子,她认出来那是主子虞鸢。阿月睁大了眼,心脏飞快跳动,迫切问道:“这柱子上面的血……是不是我家太子妃的。”
牢头立马跪下磕头认罪,说自己有眼无珠,抓错了人。墨君炎见到一摊摊血,气得发狂,却又担心得要命。
他几乎怒吼着问出来:“太子妃现在在哪里?!”
牢头一个字一个字吐出:“被三……三皇子带走了。”
还活着,墨君炎眼神里杀意涌动,一想到虞鸢在这里受过刑,恨不能一剑杀了这些人。
可是,他贵为太子,不可滥杀无辜,尽管这些人很有可能并不无辜。
他转身,冷到极点的语调,字字清晰:“今日对她动过手的,本太子来日一定好生招待,你们最好祈祷太子妃没事。”
否则,他可顾不得什么身份,一定会让他们死得很惨。
赶往三皇子府中时,墨君炎在心里头怪了自己几百遍。要是当时,他不说那些伤人的话,他追出去将她挽回,就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
三皇子府邸。
天色已暗下来,三皇子府邸并不在热闹喧哗的长街,而是一条小巷里,到了晚上十分沉静。
院子里头光秃秃的,没有树更没有花木,真是随了他的性格,孤冷单薄。
早已有人通传,再加上他也料到太子会找来,故而等候已久,这是这太子的脚步太慢了些,这都快入夜了。
“哟,太子来访,所谓何事阿?”
“太子妃呢。”
“我没听错吧,太子殿下找臣弟讨要太子妃?”
三皇子轻笑几声,语气极为嘲讽,面容突然又转变,兴致盎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