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游挽歌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从一个竹篮里头拿出一双虎头鞋,眼里不禁露出一丝懊悔之色,“方才和你聊得太过欢乐,倒是忘记了,这虎头鞋本是想给你的腹中未出生的孩子穿的。”
虞鸢闻言,拿过那一双虎头鞋,细细看了一番,惊叹道:“表姐,你这手艺也太好了吧?竟看不出一丝的针线头,如果我是男子,我定然会娶表姐。”
游挽歌被她这句话给逗笑了,她伸出手,轻轻地点了点虞鸢的脑袋,温声道:“虞妹妹,净打趣我了。”说到这里,游挽歌扭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墨君炎,笑道:“太子您瞧瞧,如今她怀孕你就惯着她,那日后她能闹腾到什么地步!”
虞鸢撒娇般地挽住游挽歌的手臂,这让游挽歌也有些抵挡不住,倒是墨君炎听到游挽歌说的这句话,瞬间看向虞鸢,眼里满是宠爱。
“她闹腾便是了,她放手去闹腾,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我收拾。”
这话说得使虞鸢的心里一暖,如同刚煮熟的红豆粥似的,舀起一勺来,糯糯的感觉,吃下又感觉十分甜腻,却让人十分喜爱。
她娇嗔地瞪了墨君炎一眼,在游挽歌怀里嘀咕道:“多大的人了,不害臊!”
墨君炎一愣,随即没忍住低头笑出了声。
随着时间的流逝,游挽歌渐渐觉得有些晚了,她刚想要起来,却被虞鸢给一把拉住,孩子气的不让游挽歌走。
而游挽歌则是有些无奈的轻声哄道:“我先回去,明日再过来瞧瞧你,给你带母亲做的酸枣糕来。”
但无论怎么讲,虞鸢都不妥协,这让游挽歌有些头疼,还未等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虞鸢突然出声道:“那表姐,你可以和我一同睡在一张塌上面啊,届时我们深夜也可以聊些事情入睡,次日我们也能重新玩一整天。”
但此话一出,立马遭到游挽歌的反对,她点了点虞鸢的鼻子,无奈道:“要是这样的话,那到时候太子该睡哪?”
经过一番较真之下,虞鸢这才放游挽歌离开,但游挽歌离开的时候,余光却瞧见李绵绵正站在不远处看向她们这个方向。
她微微一愣,刻意压低声音,对着虞鸢说道:“近日你还是要当心点李绵绵,我方才见她鬼鬼祟祟的样子,定然要做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
虞鸢随意地点了点头,毕竟她从不把李绵绵放在眼里,一个只会使用恶劣招数的女子,但从不动动脑子。
可一旁看照虞鸢的珍珠闻言,倒是把游挽歌的话放在心里头,每一次饭菜,虞鸢都要准备开始吃了的时候,珍珠都会轻轻地把虞鸢按在离桌子十公分左右的位置。
随即她拿出自己随身带的银针包,从里头取出一条较长的银针,便放入菜中,见并没有毒素,便让虞鸢开始吃了。
这一系列事情下来,也用了不少的时间,虞鸢倒是觉得她小题大做了。
珍珠则是说,这些必不可免,两个院子里的侧妃都不安好心,害怕出事,还是小心谨慎一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