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夜阑的这一举动,让东宫的许多宫女太监们都亲眼看见了,传起了谣言。
起初还只是与事实差不多的闲话,最终被李绵绵听进了耳朵里,派人告诉了蓝凝雪。
蓝凝雪又加了一把柴火,谣言越传越烈,直接变成了太子妃纵容当女与贴身侍卫私通,二人奸情明目张胆,在宫巷里搂搂抱抱。
宫中最是忌讳这些谣言。
虞鸢虽说多次出言制止,但还是不免有心人的嘴,会往外说。
一大早,蓝凝雪便去了娴妃宫中,同娴妃说起这事儿,娴妃觉得有趣,便故意跟皇后提了一嘴,谁曾想,皇后竟然会因此大怒。
宫女和侍卫私通,这可是极刑,大忌讳,不可饶恕的。
皇后身为六宫之主,势必会将此事查个清楚,而后重重定罪处罚,而身为夜阑和珍珠的主子虞鸢,也会受到责罚。
“主子,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这就去请罚。”
“你又没做错,请什么罚,我看是她们故意将此事闹大。”
虞鸢气的用不下早饭,珍珠的腿伤复发之后,便时常疼痛难忍,走路一瘸一拐的好不利索,因为宫中这些谣言,自责万分,连累了主子的名声。
墨君炎见虞鸢无心饮食,因此事烦忧,这样下去他会担心她的身体,况且这事儿确实是夜阑做的不计后果,若当时他叫来宫女搀扶珍珠,事情也不会如此发展。
墨君炎也能看出来,夜阑对珍珠的心。
“本宫去制止谣言。”
“你出面,又会有人说更难听的话,还是我去说罢,皇上此时应该还不知晓,母后那应该不会太过为难,最坏的情况,我也会保住珍珠的,只不过夜阑这边,倒是难办。”
她已经想好了成全珍珠和夜阑,他当然也会尽一份力。
墨君炎笑道,“你不必担心夜阑,本宫自有打算,军中还缺个副将,梁铭阳同我提起过多次,眼下正是时候。”听他这么说,虞鸢瞬间欢喜,“你是说,用这个办法保住夜阑不被处以宫刑,又可以成全他二人?”
他点了点头,虞鸢豁然通透了,着法子早前她怎么没想到呢。
“好,我这就去母后那儿替珍珠求情,夜阑就麻烦你了。”
墨君炎笑了笑,盛了一碗参汤递给虞鸢,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怎能不吃早饭。
珍珠见二位主子正在为她的事情策划谋算,心动感激,若不是因腿疾不便,恐怕现在已经是磕头谢恩了。
“主子,珍珠谢谢您,也替夜阑谢谢您。”
“说什么见外话,我早就想成全你们了,只是一直找不到契机,眼下这事儿就正好。阿月同我去坤宁宫请安,你就在房里歇着,腿伤要紧。”
“是,奴婢感激不尽。”珍珠抹了抹眼泪,这世间待她这般好的人真的不多。
阿月搀扶着虞鸢到了坤宁宫,眼见力的宫女立马过来搀扶,都知道皇上皇后对虞鸢肚子里的这个皇孙很是期望,谁也不敢怠慢。
“太子妃,这边请。”大宫女做出一个手势,示意虞鸢去往园中。
皇后正坐在园中品茶,见到虞鸢,虽有怒气,但也消散得差不多了。虞鸢行完礼,皇后忙拉着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