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耽搁一会夫人的危险便多加一分,来不及多想,直接上前敲门。
在这之前虞鸢心情是波澜不惊的状态,对于马场主的行事方式不敢苟同,却也不曾放心上,要知道自己可是新世纪的女人,秉承着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搁的原则,至今每晚都能睡个好觉。
“晓月这是画了个什么?”
闲来无事陪孟晓月一起复习琴棋书画中的画倒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只是小孩子心性小,对事物认知还是欠缺,以至于虞鸢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来孟晓月画了个什么东西。
“这是阿姐教的鸢尾花,有点像姐姐的名字。”
“晓月想要送给你。”
六岁的孟晓月奶声奶气的给虞鸢解释着,另一边用植物颜料给画作添上色彩。
对于这颗看不出是鸢尾花的鸢尾,虞鸢倒吸一口凉气,却还是笑着给她磨墨。
“这紫色的鸢尾花何意?”
每一朵都有着它独一无二的花语,色彩的不同花语也是大相行径的。
“代表爱意和吉祥,这是晓月想对姐姐表达的话。”
面对孟晓月的祝福,虞鸢羞红了脸。
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虞鸢正准备起身去开门,孟晓月便让虞鸢歇着。
“晓月过去开门便可。”
年龄尚小,但是懂事程度可不一般,虞鸢很是欣慰。
“对不起,都是在下的错,是我有眼无珠了,还请小姐不要放心上,救救在下夫人一命。”
晓月听着一头雾水,却也乖乖的站在一旁没有吭声。
马场主也是直奔主题,虞鸢倒有些高看他了,厌倦了那些形形色色的虚伪的人,马场主为人倒是实在。
一片静默,马场主抬起眼眸,只见虞鸢一直注视着自己,另外还有一个小小的目光也在追随。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只要救了我夫人,我会把马给你们的。”
所有的一切在与爱人的生命做选择时,其他都不重要了,马场主突然下跪,膝盖撞到地面的声音吓坏了孟晓月,孟晓月眼神躲闪,不停的往虞鸢怀里钻。
“您先起来,您这跪我也不合适。”
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幕虞鸢心里没有起伏跌宕,要知道倘若对方知晓自己的身份,那跪拜是常有的事。
碍于大家对于自己的情况了解颇浅,又看在对方阅历和年龄都在自己之上时,虞鸢选择去搀扶他一把。
一旁的孟晓月也是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搀扶,但是总觉得没帮上忙,只好退到一边。
“小姐若是不答应,那在下就算是跪死在这也无可厚非。”
虽然说这话语是激烈了些,手段是不堪了些,但总归也是办法之一,说实话虞鸢不喜欢被人这样威胁,微微眯起双眸,静候着对方的下文。
“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但是我夫人她没有错,如果可以,我倒希望可以替她承受苦楚,小姐我看你年纪尚轻,恐不知在下这心底感受,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才出此下策,还希望你能多担待一些。”
瞧出虞鸢眼里的厌恶,马场主也是破罐子破摔,晓之以情动之以礼的以各个方式去感化虞鸢,至于效果如何,这还得看虞鸢。
只是自己该做的都做了,要是还不能接受,这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