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一直都在观察姜芷凝的表情，姜芷凝脸上只有愤怒，并没有任何痛的表情。

周又已经确定了，姜芷凝就是装的。

“对不起，我刚才也没有特别的用力，所以刚才我碰的那里到底疼不疼？”

姜芷凝意识到沈明远还在旁边，要是把话说得太难听了，难免会影响自己的形象。

“疼啊，不然我也不会突然发火，真的很疼，所以我希望周医生不要随便乱碰了。”

周又刚才的动作又急又快，可能姜芷凝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碰的是哪里。

“这就奇怪了，伤的是脚踝，那为什么小腿也会疼呢？我是从脚踝处那块凸起来的骨头向上的位置碰的，而且根本就没有用力，这里也没有明显的伤，为什么？”

姜芷凝表情僵在脸上。

周又的这个眼神就像是故意针对她一样，可明明他的脸上还是带着笑的，看起来是那样的温柔又好接触。

姜芷凝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刚才周又突然袭击，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到底是哪里痛，就直接发了脾气。

现在想想，他刚才好像并没有碰受伤的地方。

可姜芷凝是谁啊，她总是能想到办法解决。

“我……我刚才就是因为吓了一跳，所以有一点紧张了，而且我的脚踝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疼痛，所以我才会说很疼的。”

“周医生这是在质问我吗？你是对我有什么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