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惊鸿的脉相平平淡淡的,似乎没有任何反常,白芷把狐疑的目投向司马惊鸿,后者微笑淡淡,双眸如水正笑凝着她。
“我说没事吧?”司马惊鸿含笑开口。
白芷蹙眉道:“这不正常。撄”
司马惊鸿道:“有什么不正常,你呀,一定听蓝子介瞎说八道了吧?”
一边说话,一边给蓝子介使眼色。
蓝子介意会,笑对白芷道:“夫人,可能是子介多虑了,王爷的身体没什么大碍。”
蓝子介心里也在奇怪,为什么以夫人的医术,却号不出王爷的脉相,其实极不平稳?
他不知道的是,司马惊鸿在灵虚子说他命不久矣之后,便让灵虚子给了他一味药,可以暂时遮掩脉相,也让他能够安全度过这几天。
司马惊鸿召了万田过来,“把这些药想法送给威远将军,每人都要服用,不要被人发现。偿”
“是。”
万田转身去了。
威远将军一家二十多年没有回京,回京之后又被顺帝派人监视起来,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威远将军并没有到西南王府来。
司马惊鸿也没有去看过他们,一直都是靠着迟郁或万田偷偷联络。
白芷拿了一个小瓷瓶出来,“这里的药是我自己练制的,说不定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救你和威远将军一命。”
她的药除了能解多种毒之外,还额外有增强体力的作用,不是蓝子介的药能比的。
司马惊鸿笑笑收下,“还是夫人惦记我。”
“别叫我夫人,我不是你夫人。”
白芷冷了脸,转身进内殿去了。
明日的寿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对司马惊鸿莫名担忧,她要想办法去赴宴,助司马惊鸿一臂之力才行。
可是司马惊鸿明日带的是维亚,她要怎么才能进宫呢?
夜里,她合衣躺在司马惊鸿的床上,后者在另一张临时搭起的床上躺下。
“明日,我也要去皇宫。”白芷坚定开口。
司马惊鸿愣了一下,继而笑道:“好。你想去便去。”
但是天亮之前,他把她的穴道给点了,今日危险重重,他不能带她去赴险。
带维亚,那是因为,她在他的计划之中。
半夜,维亚就发了信号给自己的姐姐珍瑶,告诉她,自己已经准备好,今日务必置顺帝于死地。
而在晋王府,珍瑶跪在前乌沉国王的遗像前发誓,“父王,今日,女儿一定会杀了那狗皇帝,为您报仇!”
在晋王府的另一所院落中,十一皇子司马惊飞起了床,身后有道低而怯弱的声音传过来,“今日圣上的寿宴,殿下是要带珍瑶过去吗?”
“嗯。”
司马惊飞面无表情地更衣。
单清凌心头一涩,本应带着正妃去赴的寿宴,他却带着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