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惊鸿这么想着,倒是安心了。
月上中天,越王离开了,临走之前,还将白芷送到了宿舍前。
白芷跟他挥挥小手,又俏皮一笑才进屋,越王离开后,树顶上一道人影如大鹏鸟一般落下,轻拍门。
“谁啊?”
白芷才进屋,便又返回来开门,门才打开一道缝,便被司马惊鸿一手撑开。在白芷的惊呼声中,他的大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紧接着,他紫色身形挤身而进,将她反手搂了,又霸道地吻过去。
白芷的呼吸一下子就被堵住了偿。
他狠狠地吻了她半天,才霸道又邪佞地开口,“你不是让那什么越王派了侍卫来巡逻吗?朕偏就睡在这儿,看他能耐我何!”
白芷恼火,“你真不要脸!”
司马惊鸿道:“要脸就没媳妇,没媳妇要脸做什么!”
白芷无语透了,膝盖妄想磕他某处,才想抬起,便被他识破,直接一手将她抱了,大步走到床边把她扔了下去。
“朕今天就睡在这儿了,以后也会天天睡在这儿!”
司马惊鸿根本不管她的气恼,往床边一坐,便开始脱鞋子。
白芷爬起来,一掌照他后颈劈去,却不料那人肩膀一斜,将她的掌风躲过去了,他就势攥了她的手腕将她往里一扯,气息咄咄,“什么时候,懂得内功了。看来,朕还真不太了解你!”
“你不了解的多了!”
白芷被他抓着腕子,整个人都被他压在怀里,却瞪着眼睛,丝毫不肯示弱。
“那我们就好好了解了解!”司马惊鸿邪佞开口。
这一晚,白芷领悟了‘了解’这二字的含义。她被司马惊鸿折腾的筋疲力尽,直想一头栽进清灵界去,可是在他的怀里,她根本哪儿都去不成。
就这么予取予求折腾大半个晚上,在凌晨时分,她得以睡去。
司马惊鸿瞅着怀里这个气息沉沉快散架的小女人,心头涌起异样的满足感。
他低头在她的额头吧的亲了一下。
都说小夫妻吵架,床头不合床尾合,他就要用这种办法让她接受他。
白芷这一觉一直睡到天光大亮还未醒,直到外边传来叩门声,“白哥哥?”
是繁华看到该上课了,她这边却迟迟没有动静,过来叩门。
司马惊鸿披衣去开门,房门打开的时候,繁华看到这个胸口半敞、肤色白皙、脸容英魅的男子时,一张嘴巴惊的张成了o形。
“她在睡呢,你给她请个假,就说她今天不舒服,不去上课了。”
司马惊鸿眉眼慵懒地抬起,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种慵懒魅惑的气质,具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繁华小心脏怦怦跳了两下,她看到的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她白哥哥的男性魅力。
呼。
房门又在她眼前关上了,那门板差点儿拍在繁华的脸上。
繁华这才醒过神来,她的白哥哥,跟这个邪魅男人,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