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看见。”
蓝子介一边捂着眼睛,一边从手指缝往这边瞧。
似是感应到了他的偷看,司马惊鸿紫袖一拂,蓝子介的身形嗖的一下被卷出去了。
哎哟妈呀,啪唧,是蓝子介鬼哭狼嚎和摔个仰面朝天的声音。
“王兄,我一定要嫁给大燕蒂!偿”
越宫中,岳阳公主不依地跺脚。
越王有些着恼,“我说不行便不行,你莫在多说,赶紧出去!撄”
岳阳公主顿时哭开了:“母后、父王、你们睁开眼看看,王兄他对我这么凶,你们不如就把我带走吧……”
越王真是气的没法,手指着这个唯一的妹妹,“你……你出去!”
岳阳公主哭着跑出去了。
川秀从外面进来,岳阳公主撞在了他身上,被川秀扶住了,“好好地哭什么!”
“二王兄,大王兄,他欺负我……”
岳阳公主委屈地告状。
川秀情知这个妹妹自小被娇惯的没法,此刻一定又提了什么让人着恼的要求,越王才会发火。
他揉揉岳阳公主的头,“你先出去。”
川秀进了大殿,给越王请安问好。
“王兄,岳阳又闹的什么?”
越王颇有些无奈地道:“她吵着要招司马惊鸿做附马。”
“什么?”
川秀也愣了。
客栈中
“陛下,外边有个小姑娘自称什么岳阳公主求见。”
迟郁进来通禀。
司马惊鸿道:“不见。”
迟郁出去回话,岳阳公主正站在客栈外面向里面东张西望,王兄不肯把她嫁给大燕帝,她就自己来找他好了。
南越的客栈挨个一查,哪个里面住了外省人,一查就知道。还没用一个上午,便把大燕帝住的地方给打探到了,真好。
岳阳公主正美呢,一个黑脸大汉出来了,“你走吧,我们主上不会见你的。”
出门在外,司马惊鸿让他以主上相称。
岳阳公主拿了一锭银子出来,“这位大哥,你行行好,再去给通禀一声,就说我是他救过的那位岳阳公主啊!”
岳阳公主满以为,司马惊鸿对她印象不错,她可是南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最美小公主,司马惊鸿一定抗不过她的魅力。
岳阳公主心里美哒哒的,满以为司马惊鸿一定会见她,却不想,这黑脸大汉出来便告诉她,那人不想见她。
迟郁把银子往她手边一推,“你给我银子也没用,主上不想见你,就是你哥哥来了都没用。”
岳阳公主:……
迟郁把岳阳公主扔在外面进了客栈,“陛下,那公主在外面等着呢,您真的不见她?”
司马惊鸿目光像刀子一般射这来,“我应该见她吗?”
迟郁顿时无话可说了。
司马惊鸿用最快的时间绘制了一份南越地形图,此刻正添上最后几笔。
蓝子介摇着羽毛扇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瞅着,他家皇帝可真是天才,只用了这十余天的功夫,便把这南越的地形地势、兵力分布都了如指掌,还绘成了图。
看样子,大顺离着扩张版图不远了。
夜色下的越宫
“启禀越王陛下,那顺人,果真在这十余天之内,考查了我南越数处州郡,恐是觊觎着我南越江山,我们不得不防啊!”
越王的密探首领,言辞恳切。
越王目光一寒,这司马惊鸿果真是有目的而来,此刻,他恐怕连南越的地形图都绘好了。
“严密监视顺人的一举一动,如有异常,速来禀报!”
“是!”
……
白芷拎着两坛酒来到白院长住处,白院长还在院中伺弄他那些药植。白芷撒下种子的那些灵药草,因为灵泉水的浇灌,长势喜人,用不了多久便会成熟。
白院长一边小心翼翼地锄草,一边瞅瞅那些渐渐长成的小苗苗,心里说不出的喜爱。
忽地,老人闻到了酒香。
他吸了吸鼻子,放下小锄头站了起来,“臭小子来了?”
白芷笑呤呤地:“爷爷的鼻子可真灵。”
白院长笑道:“你也不说爷爷是干什么的,鼻子不灵,怎么闻得出这些药草有什么不同,又怎么给人看病。”
“今天又带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