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越王既如此说,川秀也不能再将白芷抓起来,只能带了御林军离开了。
然而,终是心绪不宁,那个姓白的,握有他太多的把柄,得想办法把她除了才是。
“大人,那若水下身流血,腹中胎儿好像不保了。”
贴身侍从匆匆过来。
川秀眉心跳了跳,“速带太医过去,就说本大人还要靠她说出苍狼的下落,她不能有事!撄”
“是。”侍从走了。
川秀眉目深凛,他一直有一个原则,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影响了国家大事,可是现在,他的心思还是被左右了偿。
川秀走后,越王深邃的目光望向对面的白芷,然而,他却并没有说什么,转身又跨上了轿撵,“去白院长那里。”
越王走了,白芷却搞不清楚状况了,为什么越王要说,是他放走的问水?
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肯定不能问什么,只能等下课后去白院长那里,希望那时候,越王还在。
“原来那问水是越王放走的呀!”繁华一脸刚刚醒过神来的样子。
旁边围观的学员们低低议论起来,“这个姓白的,什么来历,上次是白院长护着他,这次是越王替他出头,这小子事儿不小。”
白芷没有理会那些闲言闲语,她直接去上课了。
课后她去了白院长处,很巧的是,越王还在。
白芷迈进那所院落时,白院长和越王,一老一少,正站在院中,不知道说起了什么,两人都是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
白芷走过来时,白院长沉了脸道:“听说你又惹祸了是不是?”
白芷嘴角抽了几抽,“是越王告诉您的吗?”
“我又不是聋子,还需要越王告诉我?川秀的人一到,我就知道了。”
白院长沉着脸说。
白芷扯了扯嘴角,偷眼瞄了一下越王,却见他眸光深邃,不知在想着什么。
“你为什么要说问水是你放走的?”
越王轻叹了口气,“我总不能眼看着你被川秀抓起来吧。”
“你这小子,没事就知道惹事,还好这次有越王替你顶着,看你下次再惹事,谁还替你顶着。”
白院长恼道。
白芷挑挑眉毛,无言以对。
却听白院长又开始数落越王,“你说你,帮她就帮她吧,还非说那问水是你放走的,你可知,皇帝犯法,与民同罪……”
忽地又转头问白芷道:“那问水真是你放走的?”
白芷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白院长手指点着她的额头,“你呀你,你小子长能耐了!”
白院长气的暴走。
越王淡淡的声音传过来,“你与那问水,究竟是何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
白芷回,“他救过我,我又见他实不是那么坏的人,所以才去救他。”
越王道:“今天幸亏本王到的及时,若是晚上一时半刻,恐怕你现在就在大牢里了。”
“多谢越王。”
“你我之间,无需说谢谢。”
“白院长、王兄?”
一道欢快的女子声音传过来,门口处进来一人,却是岳阳公主。
“咦,你也在。”
岳阳公主一眼看到了低眉顺眼装认错的白芷,她黑眼珠骨碌一下,对着白芷道:“听说今天二哥带人去抓你了?不过你命真好,竟然有我大王兄这么不要面子的护着你。”
不分黑白,也不管是不是犯法,上来就护着,这可不是不要面子?简称不要脸。
白芷没言声,她无话可说。
岳阳公主一转眼又看到了旁边的药草田,“咦,这是什么?好奇怪的草。”
岳阳公主说罢,便要走过去,把那草拔下来玩玩。
却见白院长慌不迭地三步并做两步小跑过来“莫动莫动!你这丫头,谁让你进我这后院的!”
白院长一副吹胡子瞪眼表情,“女人进了我这园子,我这药草就长不好了!”
岳阳公主愣了一下,继而手指着自己,“我?”
接着咯咯笑起来,“白院长,你是老糊涂了不成?我不能进这园子,她就能了?”
岳阳公主手指着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