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林一月不懂他莫名其妙的话:“你不是喜欢我吗。”
他双眼无神:“别闹,回到他身边,去吧。”
“回哪?”
“龙祁天那里。”
“我知道你不想连累我,才会这么说。”
林一月坐在他身旁,循循善诱:“一个再也生不出孩子的女人,谁会要呢?若你不嫌弃……我是你的。”
说完,林一月有点忐忑。
担心白子笙会说她犯贱,说她没那么重要。
“……”
“……”
“我很想留下来照顾你。”林一月试探说:“可以吗?不求名分,当佣人也行,就当报答……唔。”
白子笙的大掌探入她的内衣,舌头顶开她的牙关攻城掠地,野兽般蛮横凶猛。
林一月慌了半分钟便想开了,主动脱衣服,『奶』白的肌肤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
“想好了吗……?”
“嗯……呃啊!”
她瞳孔涣散,白子笙竟毫无前戏地占有了她。
事情会是这种发展,谁都未曾预料。
她糊里糊涂的就把身体献给了这个男人。
也许是送走过太多死亡,她越来越脆弱,太害怕下一个消失的人,是白子笙。
“来不及了,一月。”
白子笙进去后就不动了,他扳住她的下颔:“我是谁?”
“白子笙。”
“后悔么。”
“并不。”
林一月努力撑起微笑,轻轻抚过他额前的汗,放进嘴里尝。
他的汗是苦的,唾『液』也是苦的,心里一定苦到了极致。
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水『乳』交融间,她听见白子笙对她说:“嫁给我。”
更听见浑浑噩噩的自己回答他:“好的……”
宝宝死后,她再也没和龙祁天发生过关系。
白子笙在这种事上除了没龙祁天变态,其他的一点都不逊『色』,把她欺负得失声咽呜。
她忘了自己是谁,只觉得置身于天堂。
白子笙的体温正在回升,死寂的心湖『荡』起涟漪。
他觉得自己很冷静,又不冷静。
体内两个自己在打架。
一个在大笑:你没错,爱她就要把她抓在手中。
一个在警告:你在毁了她,把她赶走才是正确的做法,否则你比那个人还无耻。
她是我的!我的!
可曾经龙祁天猖狂的宣告又在刺激着白子笙的神经。
凭什么……凭什么要把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