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算计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哦。日后你要怪我便怪吧,姐什么都不在乎……”
在白子笙断气的前一秒,金光将他全身笼罩。
白子萱回头,欣喜若狂地迎上去。
“老师,您终于来了。”
方老眯起眼,看着昏睡中的白子笙若有所思。
“老师,子笙还有救,是不是?”
“当然。”
“那就好。”白子萱感激不尽,朝方老深深鞠躬。
“想救活他没那么容易。尽管地府同意,但他却一心求死,你说这造的什么孽啊!唉!”
“请老师帮我劝他。”
“这个事,得慢慢来。”
方老叹气道:“但对外,你们要宣称他死了。”
几日后,龙祁天得到一手消息。
白子笙癌细胞扩散,抢救无效,气绝身亡。
那感觉,说不上解气,更说谈不上高兴。
不知道那女人知道了……会闹么?
他烦躁地拧着眉心,从公司开车回家。
“你们发觉了没有,少爷变了好多。”
“少爷很少发脾气了。”
“少爷变懒了,经常在会议上睡着。”
“少爷变得超大方,工资翻了好多倍……”
龙六三个人在厨房找吃的,闲聊日常。
“是耶,每次一查看余额,我都美滋滋的。”
“感动?”阴鸷的声音。
少爷?!
几人立刻感到一股强烈的寒意,身子抖了起来。
龙祁天缓步走到他们跟前:“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叽叽喳喳跟外边鸟似的?”
“…………”嘴角哆嗦。
十七你在哪?快来救救我们呜呜呜。
“再问一遍,感动么?”
三人讪笑着:“不敢动不敢动。”
龙祁天:“酒,拿来。”
自从身体变衰老,好久没碰过酒了。
……
深夜,酩酊大醉的龙祁天在房间门前蹙步。
片刻后,他闷笑一声,推门而入。
桌子上的饭菜原封不动。
谁都劝不动林一月吃东西。
除非龙祁天回家后,用残暴的手段喂食。
龙祁天拿起碗,夹了一筷子米饭送到她嘴边。
林一月卷缩成一团,空洞地盯着墙上的时钟。
龙祁天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眼睛眨都没眨。
仿佛把龙祁天当作不存在一样。
米饭几乎都掉在床上了,她嘴唇沾了几颗。
龙祁天又把汤送到她嘴边。
林一月垂眸,牙关咬得紧紧的。
“你别,别不识好,好歹!”
龙祁天晕着酒气,将汤一口喝进嘴里含着。
林一月被扑到,发丝披散。
她的表情还是那样,冷漠中带着视死如归。
龙祁天掐住她的下颚,将汤灌进她嘴里。
浓浓的酒味充满了她的口腔。
林一月下意识地反胃,想吐出来。
龙祁天用力顶住她下巴:“敢吐,今晚别想睡,睡了。”
那汤还是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龙祁天一生气,说话利索了起来。
林一月扭过脸,闭眼不想理他。
空间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不吃饭饿的是你不是我,别妄想我会心疼你。”
龙祁天咬牙切齿,翻身下床,进了浴室。
林一月擦了擦嘴,将沾着酒味的床单掀开扔在地上。
她厌恶活着,心里期待着龙祁天早日把她弄死。
龙祁天洗好出来,看到她卷在角落睡觉,被子也不盖。
他欺身压上去,将她困在自己的臂弯中。
林一月被吻得实在缺氧,不得不睁开眼。
她明白了,今晚又逃不过做那种事。
他又想了什么新花样?
龙祁天咽下几颗壮阳『药』,如前几晚一样,发狠地要着她。
只是这次,他做到一半突然停了。
停在她身体里,他薄唇微动。
“如果我说……”
林一月静默了很久,也没见他继续说下去。
她不想和这个神经病大眼瞪眼,疲惫地闭目。
龙祁天深深俯视着木偶人一样的她。
“白子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