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姜西看见温溪泞站在门口时，先是一愣，之后便歉意的笑笑，语气释然：“溪泞，对不起啊，你可能要换一个经纪人了。”

温溪泞没有回答，直到桑姜西离开，她才深吸一口气，走到唐如锦面前。

她看起来很冷静，已经没有了从前的卑微和痴缠：“如锦，不要迁怒不相干的人了，你最怨的其实是我吧？我如果不回来，什么都不会发生。既然你怨怪的人是我，就不要去针对桑姜西。”

唐如锦摘下眼镜，他捏着眉心，吐字冰冷：“出去。”

温溪泞心头一沉，难言的失落。她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一直没有人说出口的事实：“你现在做再多弥补，辛甜也不会回到你身边的。”

唐如锦捏着眉心的手动作僵住，他下颌线紧绷，呼吸清晰可闻的加重。

再度开口，他的语气不留情面，已经是像对待陌生人一样：“温溪泞，别耗尽我对你的耐心。”

温溪泞身形摇晃，喉间像是涌上腥甜，痛得她话语艰难，她哑声道：“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很短暂的沉默，每一秒都是凌迟。

温溪泞听见唐如锦不带一丝丝温度的声音，他说：“不甘心，我对你只是不甘心。”

他年少第一次心动，还没来得及深究到底有几分爱意，就被女方抛弃，骄傲如唐如锦，怎么可能会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