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悠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人睡也没有动作,他可以确信,这个人不像是内部里的人,而且是个有目的的女人。
“我要和你做一笔交易。”秦悠悠靠近门口,低着声音却刚刚他能听到,语气里格外的散漫却又肯定,似乎是相信自己一定会做这比交易的。不是“想”,而是“要”!
“你是谁?想干什么?”可惜,秦悠悠不是普通的人,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这人在装傻充愣。
“不想干什么,只是目的和你是一样的。只不过,你是在里面,而我可以随意行走。”这就将利弊直重要害的分析了,简单利索,不饶口舌。
“目的?我能又什么目的,只不过是个弃子!”说着冷冷的讥讽,眼神里带着不尽的凉意。
“呵呵,的确,你不过是个弃子而已。但如果你放弃了,为何会多此一举呢?”这话不明不白,两个人却很清楚里面的意思,当然指的是那些自以为不被发现的小动作咯!
但实际上,秦悠悠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但从见第一面和刚刚那手上的东西,她能猜到一二分。
男人没有说话了,即使看不到秦悠悠的样貌,只依稀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他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来试探自己的,也不知道这人什么目的,但希望总是有的,毕竟自己进来的目的就是为此。
“说实话,你说的话我只相信两分,再说,也是你提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过你说的确实让我心动,但如何让我相信你?”
条理清晰,很显然这人是经过很好的测试和训练才进来的。
她点点头“可以。”她从脚腕上取下一串手编制的腕链,小小的一丝,戴在脚腕上很难看清,一套下来,精致而独特。
“戴在脚腕上,一般人看不见。以后,这个就是信物。”
将信将疑的拿着,他仔细的看了看。确认只是一个普通的链子才戴上,的确,撩开脚裤边,看的不是很清晰,和本身颜色很相似。
“好。”两人一门之隔,仅仅看得见对方的嘴型,声音微微一顿,对方就能听见。
半个小时后,她拿着几件比较破烂的衣服,手上一些纱布。
守卫见怪不怪,每天几乎都有女仆空手拿着腰牌进来,出来时就拿着染血的纱布和衣服离开。他们也知道,这是女仆定天更换,让那些人能快速的恢复,不然里面可能就成了垃圾场了。
走到垃圾桶旁,她一个力气将东西都丢进去。随即拍拍手,一脸的解放轻松。
“喂!那个人?说的就是你,过来!”突然一阵声音从远处传来,她楞了楞,才看着发源地一个黑衣男子正不耐地招呼着自己。
她眼珠转了转,小步跑来。低着头,一脸的恭敬,似乎刚刚那个古灵精怪的模样不是她。
男子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冷着脸抬步而走。
她看着走的人,很想问问自己需不需要跟着,还是跑走?
“还不跟着?”走了几步的人发觉后面没什么声音,他神情更加不耐,声音也越发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