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劾什么了啊?为什么皇上就禁足了啊?”
一个人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方才说话的姑娘身上。
然而那个姑娘知道的也很有限,一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后来不知道是谁,冷不防看了赵飞喻一眼,发现赵飞喻脸上并没有那么好奇,而像是知道些什么的样子。
“三小姐和祁王走得这么近,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那人看着赵飞喻问道。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又转移到了赵飞喻身上。
就像是探照灯一样。
赵飞喻真是哭笑不得。
这种时候肯定不能说自己知道,也不能说不知道。不然她今天来的目的不就没办法达成了吗。
“这个啊……”赵飞喻面露难色,说一半留一半,也不说自己到底知不知道,也不拒绝她们。
一群人精似的,听到这里哪里不知道赵飞喻什么意思。
只要不明着拒绝,那就是知道还能说。
“哎呀三小姐,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就说说嘛。反正我们也不会说出去。”一个嘴快地说道。
不说出去哪行啊,就等你说出去呢。
赵飞喻心里这样想,不动声色地看了柳温一眼,见柳温没有觉得她喧宾夺主,这才放心道,“其实我也是知道一点点。”
没人打断她,都竖起耳朵听着呢。
“太子,通敌叛国了!”
她压低声音表情严肃,半分说谎的痕迹都看不见。
这就很匪夷所思。
听她这样说,一群姑娘立马低呼,胆子小的这会儿已经变了脸色,瘫在椅子上像是有些恍惚。
不一上来就扔个重磅,怎么能吸引注意力?
“真的假的?”柳温凑近赵飞喻,声音很小,也就她们两个能听见地问道。
赵飞喻扭头看了柳温一眼,没说话,却让柳温异常放心。
是真的。
很快,那群人艰难地把这个消息消化掉,赵飞喻看她们的反应没有方才那么强烈了,这才继续道,“听说祁王那天没去上朝,是去抓卫国奸细。”
“我还听说,那个奸细就是卫国太子。”
“怎么可能嘛,一个太子跑到咱们这来当细作,这要是被抓到了不就没命了?”
一个姑娘反驳赵飞喻道。
赵飞喻也不恼,反而笑眯眯地看着她道,“那可是卫国太子,只要皇上不想发动战争,就算抓住了人,也只能好吃好喝的供着。”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也跟着点点头。
更多的还是在惊叹太子居然能通敌叛国,还是和卫国的太子!
“那怎么能就是禁足呢?”立马有人发现了不对,并且提出质疑。
问得好,这也是赵飞喻想问问这个昏君的话。
她一耸肩,“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咱们也就是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能揣测圣心呢?”
这话说的没错,的确不能揣测。
要是今天这里的话被人传了出去,估计谁也跑不了。
传自然是不能明目张胆地传,怎么也得悄悄地。
当天赏花宴结束后,赵飞喻被柳温叫住了,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不过祁王府的马车就在门口停着,这群贵女出去的时候正好都能看见,也对赵飞喻的地位更加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