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几个凑数的不算。”
凌枫不以为意道。
行吧,你的对手是那个大佬,你说什么是什么。虽然赵飞喻也觉得那几个人水得很。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了。”赵飞喻说着,又抓起桌子上的一本书扔到了凌枫手边,“给你解闷。我先出去了。”
忙活一整天,除了给凌枫的伤处理好了,其他什么都没做。
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仔细闻闻衣服上还有一种血腥味,让赵飞喻觉得很不舒服。
吕凡和凌枫他们两个都不知道,在这样的一天里,对方居然同时给出了两个当事人最贴近真实情况的分析。
这时的侯府里,赵婉莹从赏花宴开始,就断断续续的昏迷。
那个郎中的药没问题,只不过是赵婉莹的气性太大。
一想到那天晚上晏若祁眼底的温柔,和赏花宴上嚣张的赵飞喻,她就会自己把自己给气晕。
柳姨娘整日以泪洗面,就坐在赵婉莹的房间里,看着昏迷过去的赵婉莹,心如刀割,恨不得将赵飞喻大卸八块。
至于为什么不带上晏若祁,还是因为她不敢。
赵婉莹生病的这段时间,柳姨娘把注意力就集中在她身上,自然就忽略了那个外室。
三姨娘。
安平侯看柳姨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前两天还会心疼的不行,给她各种药材,用来保养。
然而柳姨娘一心想着女儿,怎么可能还会在这种事情上费心思,自然也是没用过。
安平侯向来是喜新厌旧的性格,看柳姨娘不修边幅,渐渐也就不去她房里。
于是乎,三姨娘那边就迎来了春天。
三姨娘可不跟柳姨娘一样,之前就算在青楼里,也是个保养的很好的女人。
细皮嫩肉的。
之前她们娘俩合伙在三姨娘身上留下的那么多伤痕,青紫的痕迹,也一下都暴露在安平侯眼前。
安平侯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还以为能听到三姨娘说什么不小心磕碰的。
谁知道三姨娘眼神躲闪,欲盖弥彰地笑了笑,对他道,“这也不碍事,侯爷别担心了。”
安平侯还没想到会是柳姨娘二人作祟,只觉得这个妾室瞒了自己什么事,当即脸色阴沉下来,将人从自己身上扯下去。
“不把话给我说明白,明天就送你哪来回哪去。”安平侯一本正经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冷着脸对跪在地上的三姨娘道。
三姨娘还是不说,只是红了眼圈道,“侯爷,妾身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啊。”
安平侯怎么可能相信。
想想之前她在青楼里每天都接待那么多男人,再想想这么多天自己都没来过。
总觉得她不是那种耐得住寂寞的人。
看她要落泪的样子也不觉得我见犹怜,只觉得心里一阵烦躁。
“不说是吧?那我倒要看看会是哪个野男人!”
说着,安平侯大步流星地走出去,让人把整个院子的下人都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