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余走出阴影，月色打在他脸上如同鬼魅，“你要带她去哪里？”

宸湛有些迷茫地看看白茶，又看看无余，“去看花船表演，你要一起吗？”

两人提着一样的花灯，戴着面具，如远处的年轻男女，刺得无余眼睛疼痛。他抿着唇，快步上前拽住白茶的手，要带她离开。

宸湛看白茶被带动的步伐匆匆，忍不住让其扶一把，被无余狠狠拍开，但步频慢了下来。

宸湛摸着被打红的手背，对白茶喊道：“仙女姐姐，听说北方有雪夜和篝火节，要一起去看看吗？”

无余停下脚步，转过头眼神阴戾地看着他。下一秒，白茶手腕禁锢消失，无余如影子般闪现到宸湛面前，直取命门。

宸湛本能地挡下致命一击，可接下来的攻击接连不断，不让人喘息。他勉强又挡下几招便有些力竭，在无余下一击时，白茶冷声喝道：“住手！”

无余的手停在宸湛的眉心，沉着脸看这个手下败将。

白茶有些生气地跑过去检查二人的情况，事情发生的太快，她都来不及阻止。确认没事后，她沉着脸想说无余几句，但看到他眼神委屈湿润地看着自己，又说不出口了。

感觉自己跟个熊孩子的家长一样，白茶有些生气地捏了下自己的肉肉，转而对宸湛道歉，“抱歉，无余情绪不太稳定。”

“我会对他的行为做出补偿，你可以提要求的。”

白茶仰着头，看不清背光的宸湛脸色，只听到他说，“那我还能去找你吗？”

她笑了下，“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