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廿七捂头哀嚎着,白杰等人见状却是不由得为此而感到一阵担心着。
也正是因为如此,
兀然间,
忽听噗哧噗哧般,
几道破空之声曳然传出。
但见,这白杰等人脚底处所在的地方,竟是诡然间出现一片深褐色像似某种植物的藤蔓。
那些个藤蔓,
在出现瞬间,
一把便像是缠人的恶魔鬼爪般,
牢牢抓住了白杰和马丹娜以及这屎哥阴阳翔的脚腕。
烦躁着的不安,
那种眼见同伴深受危险,
自己却无法救助的憋屈。
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候,还要去承受着来自大脑当中的这些个由于时空错乱现象,所导致的负面影响……
又出现了!
这时空错乱的现象……
看见那只蝴蝶了吗?她是一只非常美丽的小蝴蝶,柔柔的翅膀上有许多红的、黑的、淡黄色的花纹和斑点,就像童话里仙女的衣裳。她的舞姿是多么轻盈、多美迷人啊!她的身体散发出使人沉醉的浓郁香气,怪不得人们说:“美丽的小蝴蝶啊,你是一朵会飞的花!”
小蝴蝶住的花园就要评选花女王了,这是一个崇高的荣誉。谁最美,太阳公公就会给她戴上一顶金光闪闪的王冠。每一朵花儿都梦想得到它,小蝴蝶也盼望得到这样的奖赏。
这一天,小蝴蝶尽情跳了一天的舞。夜幕降临的时候,她疲倦了,睡在一棵老银杏树下的草地上。她正要闭上眼,忽然听到一个陌生沙哑的声音:“可爱的玫瑰花,你愿意跟我到沙漠里去吗?有一个小姑娘病了,她从来也没有见过一朵花,我想,也许你会给她带来快乐。”“沙漠在什么地方?哪儿有热情的诗人为我写赞美诗吗”“沙漠很远很远,只有生病的小姑娘和她的妈妈,没有热情的诗人。”“唔,我不去。”玫瑰骄傲的摇了摇头。“唉!”那个神秘的声音悄悄地消失了。小蝴蝶想,难道世界上真的存在没有鲜花开放的地方?
第二天傍晚,小蝴蝶又听见了那个神秘的声音:“美丽的紫罗兰,你愿意到沙漠去吗?一个小姑娘病的越来越厉害了,求你去看她一下吧!”“沙漠在什么地方?”紫罗兰问,“那儿有画家给我画最神气的肖像吗?”“沙漠离这儿很远,那里没有画家。”“哼,我才不去呢!”神秘的声音悲伤的“唉”了一声,再也听不见了。小蝴蝶从草地上飞起来,在后面大声呼喊:“喂,请等一等,我愿意到沙漠里去。”可是那个看不见的人在就无影无踪了。“别去,沙漠里没有水,你会渴死的。”池塘边上一棵柳树急得喊了起来。“明天就要选花女王了,留下来吧,你是最有希望了。”另一棵柳树也劝阻她。“不,我是春天的使者,要把快乐带给每一个人。”小蝴蝶说完便飞进了灰沉沉的夜空。
小蝴蝶在辽阔的夜空里飞不多远就迷路了。她停下来,问路边的一颗小草:“请问,去沙漠该往哪飞?”“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把你的香气给我!”小草要求到。小蝴蝶心里很痛苦,她要是没有香气就不算一朵花了,但是她想到生病的小姑娘,只好叹了口气,把自己的香气送给了路边的小草。小草非常高兴,对她说:“你朝着天边的那颗星星飞,一定会飞到沙漠的。”小蝴蝶告别了小草,朝远方的天边飞去。她飞了一整整个夜晚,天亮了,看不见那颗明亮的星星,她又迷路了。她抬头问云:“云啊,你站得高看得远,请你告诉我,沙漠在什么地方?”“把你的花衣服送给我,我就告诉你。”小蝴蝶心想:“啊,我要是脱下花衣服,不就和难看的飞蛾一模一样了吗?”可是她想起那个生病的小姑娘,只好流着泪,脱下花衣服送给了云儿。云儿非常高兴的说:“你朝着天边的那座大山飞,到了那儿,就能看见沙漠了。”小蝴蝶忍着饥饿和干渴飞进了茫茫的大沙漠。可是,她找来找去就也找不到生病的小姑娘,伤心的哭了。“谁在这儿哭?”小蝴蝶抬起头,原来是沙漠里的风,他就是那个神秘的声音。小蝴蝶把她的经历告诉了风,风非常感动,便把她送到了小姑娘家。
小姑娘看到蝴蝶后非常高兴。小蝴蝶翩翩起舞,忽而高忽而低,小姑娘笑了,脸色也变得红润了,她跳下床,跟着小蝴蝶一块儿飞舞。“啊!多美啊,一朵会飞的花!”小姑娘高兴地拍起手来。这时,一束灿烂的阳光射了进来,把小蝴蝶打扮得更加漂亮,一圈金黄色的光环悬浮在她的头顶上,那就是太阳公公赐予的花女王的金冠。“呼啦,呼啦……”风吹奏着乐曲,小蝴蝶和小姑娘迎着阳光,欢快地跳着春天的舞蹈……
笼罩着飘渺山,阴冷得刺骨。除了有由于喝醉了在山上摇摇晃晃醒酒的几只猴子,和她,再没有一点生物的气息,一切都是死死的,没有一点生机。
陡峭的山坡,几棵摇摆的枯树,山顶上积压着的厚厚的雪,都给在山间艰难穿行的她带来的重重阻碍,但是无论是怎样恶劣的天气,她都得重复着走这条不适合她的年龄的凶险的山路,去采药,然后再换取一些梦幻币,来维持自己的生活。她没有其它的办法来维生,制药,辨药,采药,是在她的母亲离开她之前,惟一教会她的东西。
她背着一个大大的竹篓,左手拿着一个竹棍,探寻着路面。右手拿着一把精致的,刻着凤凰花纹的匕首,不断的挥舞着,割开面前的荆棘与枯藤,好给自己留下一条可以踮着脚走过的路。
她艰难的走着,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中,她的额头竟然渗出了汗珠,微微的散发出了热气,她抹了抹脸,抬起头望着远方被雾气笼罩的飘渺山顶,在低头看了看脚下,没有路了,妈妈曾经带自己探寻过的领域,到此为止。
她回头望了望躺在竹篓底部的几根竹鱼草……
“今天的飘渺山,竟然只生长出了几棵竹鱼草,这换不到吃的啊,明天也许会下雪,那样几天内我就不能再来了,那……我……”
她不敢再想下去,多年的独自生活已经磨砺了她的性格,已经是不同于这个年龄的软弱,思忖再三,她决定再往山的深处走去。
远方,响起了幽幽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