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姜凝安的话，常长老难免失态，招致旁边戈老师几人的注意，他马上收敛心神。

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弟子，居然能一语道破他的秘法，该不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

安得闲这时已经走上前，慢慢扶起了古荣，轻轻拉开衣领，朝他后颈看去。

无妨无妨，就算他发现了又如何，自己死不承认，认定它是胎记，她又能怎样，眼见事情将要暴露，常长老心里自我安慰道。

“戈老师，你来看，真的有块黑色的印记。”安得闲指着古荣的后颈说。

“嗯？”戈老师大喜过望，连忙前去查看，发现他的脖颈处，正有一块十分清晰显眼的漩涡状黑色印记。

“还真有，常长老，这下你如何解释？”

“哼！”常长老冷哼一声，转过身背对众人，“解释什么？一块印记又能说明什么？不过是块胎记罢了，指不定她是从哪里看见，故意借题发挥。”

“胎记？你家的胎记能生得这么规则，你怎么不说是纹身呢？这样还能更贴切些。”安得闲忍不住吐槽道。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回事儿了，常长老眼底微不觉察地流露出一丝懊悔，仍迎着头皮狡辩道：“天下之大，自然是无奇不有，你个小辈，少见多怪，还是多活些年头，长长见识再来说话吧！”

“呸！老东西，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姜凝安毫不客气，直接回怼道。

“非要让我将事实暴露出来吗？”姜凝安不屑的冷笑一声，“你的所谓秘法，叫疯魔黑旋法，对吧？”

常长老的瞳孔立刻缩紧，仍然是摇摇头，“哈哈哈，什么黑旋白漩的，听起来还挺像回事，但终究是假的，这名字我随口就能编出来十几个，有何道理？”

“是不是我编的，接下来就知道了。”姜凝安这时已经不再跟他斗嘴，只是缓缓念起了口诀。

这口诀，晦涩拗口，让戈老师和安得闲听得都一头雾水，但一旁的常长老，额头上却生起了紧密的汗珠。

等姜凝安念完口诀，又朝失去意识的古荣指了一下，后者立刻直挺挺的站了起来，萎靡的气势也在重新上涨。

那征兆，正和先前与安得闲交战时一样。

“这下，你狡辩不了了吧？”姜凝安轻笑道。

“你！你......这是我独门秘法，你怎么可能会，你在哪里偷学的！从实招来！”

常长老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他激烈的态度和话语，无疑是承认了这一事实。

“你管这叫独门秘法，哈哈哈哈。”姜凝安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很没风度的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