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依芸的那个保镖阿漱。
他完全没有被生擒活捉的恐惧,目光平静的看着苏然,神色中满是不屑,好像根本不把自己这条命当回事。
君焰明知阿漱现在连动都不能动,依然担心他会伤害苏然,来之前命手下将阿漱的手脚都用铁链捆住了。
“为什么要害我和默默?”苏然深恨自己上次在画廊,陆依芸刁难阿漱的时候,还好心的给他药膏。
当时就应该让君焰杀了他。
“我高兴。”阿漱嘴角困难的扯出一个嘲讽的笑,显然是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苏然才不信。
他只是个保镖,没有什么背景,默默可是君焰的儿子,君家这种人家是最重视血脉的,他害默默,就等于挑战君氏整个家族,不管吃多少雄心豹子胆,也没人敢这样干。
肯定是背后有人指使。
“告诉我实情,我可以对你从轻发落。”苏然试图和阿漱谈条件,最应该惩罚的应该是幕后主谋。
阿漱闭上眼睛,懒得看苏然,这个话题根本就没有进行的必要。
苏然似乎束手无策,转头看君焰。
以前遇到困难都是自己解决,如果无法解决,就只能吃哑巴亏认倒霉,但是现在她学会了依靠君焰。
君焰对此非常满意,男人就是给女人当后盾的,她做不了的事,他来做好了,不然要男人干什么的?
他拍了拍苏然的肩头,示意她做好心理准备,接下来的事可能会引起不适。
苏然信赖的点了一下头。
君焰大步到了阿漱的病床前,阿漱虽然还闭着眼,但是明显能感觉到一道带着煞气的阴影笼罩住了自己。
本来还想说两句风凉话,忽然手腕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
是君焰在扯绑着他手腕的铁链,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用了全力,生生将铁链勒进阿漱手腕上缠着的纱布里,勒进皮肤里。
十指连心,但手腕是连着十指的,一样痛彻心扉。
阿漱强忍着,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最终还是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充什么硬汉?有意思吗?”君焰嘴角一抹讥讽的笑。
阿漱紧闭着眼睛,咬着牙,不发一语。
君焰完全把阿漱当做一个提线木偶般,扯完这只手腕,就去扯那只。
阿漱身上裹着的白色纱布,几乎被崩裂的伤口染红了。
以前苏然会觉得君焰很残忍,但现在只想拍手称赞,这种人就要如此收拾。
阿漱对那个指使他的人也算忠心了,宁肯活活的痛晕过去,也不肯开口说一个字。
君焰检查了一下阿漱还有呼吸,按铃叫护士给阿漱重新包扎,等醒了以后,他还要继续玩。
整整折腾了一天,最后护士不得不说,“君少,再这样下去,患者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君焰这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