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某些时候，无论是商流、政界，还是其他，都有着异曲同工的功效。

程小七作为程氏集团的下任继承人，自然是知晓这其中的意思，她的脸色微暗，沉声道，“你们的意思是……这个人有可能是我程氏集团的敌人？”

“我看未必！”华紫菀缓缓地摇了摇头，“除了程氏集团的敌人，你可不要忘了，在你家，还有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她一直觊觎你家的集团。”

“公子是指……我那个好奶奶？”程小七眯了眯眼，冷声道。

“不错。虽然这件事情有可能是敌人所做，但是更有可能的是你家的那个满腹野心的奶奶。”华紫菀点头。

“你要知道，这百分之四的股份，可并不少。你可知道，我手底下的人收购这些股份花了多少钱？”

她抿了抿唇，做出了一个数字，五。

“足足五个亿！这个数字不多，但也绝对不少！这么多钱，若是不能完全确定程氏集团会相安无事，谁敢随意出手？我想，你家的那些敌人，未必会有那么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