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是两个人好了，但是他们又不是合作关系。

凶手既然能杀害这么多人，甚至一开始就做出这样完美的现场，根本就不让人发觉他是谁，本身就说明了他的智商很高。

一个智商很高的人，感官都很敏锐，心思这么细腻的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有人帮他掩盖证据，甚至是帮他作掩护呢？

当然，这还不是更重要的，让他比较疑惑的是，这样一个比较自信又自负的人，怎么会允许别人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毁了他的杰作，他会甘心吗？

或者说，他们之间不会有矛盾吗？

一个人帮助他打掩护，然后利用他做的事情来引公子出来。

另一个是自以为自己这场杀人游戏玩的很愉快，甚至是挑衅警方，现在却突然被人打搅了，他不应该很愤怒吗？

华紫菀挑眉，看向云毅然，眼底闪烁着一抹讶异，“没想到你现在已经想到了这一层。不错，确实是这样的。光看他的这些杀人手法，就能够知道他是一个极其自负的人，这样一个自负的人，在做事情的时候都非常的小心，更别提在杀人的时候了。他有那个自信不会被任何人抓到，甚至他还不惜去挑衅警方。”

“可是，你有想过吗？他虽然极端的自负，但是他也极端的自卑。一方面，他认为自己的手法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