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闻鸣问了这一句，就没有再问了。

反倒是华紫菀，脸色隐隐发黑，右手微动，抬手就朝向老者开了一枪。

“砰——”

老者的余光一直注意着华紫菀，在见她的举动之时，他就猛然一动，微微闪身。

子弹迅速地飞了过去，直接擦着老者的肩膀旁而过，射向他身后不远处的墙壁上。

“好快的身手。”华紫菀轻笑了一声，先前脸上的怒火完全消失不见，喜怒不形于色，看着就让人浑身发冷。

闻鸣先前在华紫菀身边待了这么久，也基本从未见过这样的华紫菀，他的后背隐隐间冒出了一点点汗意。

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了。

华紫菀的身份，他早先就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是十分厉害，也不可能比得过细川家族。

但是现在，他有点不确定了。

因为她实在是太嚣张了，甚至可以说嚣张的有点过分了。

在细川家族的境内，居然完全没有丝毫的负担，无论是说话还是举动，没有丝毫的改变。

他是该说华紫菀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强，还是该说她是真的有很强的后台呢？

“小丫头，好大的胆子！”老者脸色阴沉，眉目间噙着狠辣之色，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狠角色。

“胆子？胆子这种东西，我天生就没有，也不需要。”华紫菀淡笑道：“倒是你，直接无视我的话，如果我不开枪的话，岂不是要白白受你一个下马威？”

想给她下马威？

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若是真受了这下马威，岂不是落了华宫的脸面！

作为华宫的继承人，及下任家主，她可没有那么懦弱！

华戌在底下看着，都想给菀丫头鼓个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