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虫饿昏了,什么也听不见,直到发现餐厅里的半桌素菜,她一个趔趄蹦上桌,抓起绿菜就往嘴里填。
从眼冒金星到撑圆了肚子,蠕虫瘫在椅子上直打嗝。
噔噔噔,西格玛弹了弹蠕虫怀里的长刀:“你不怕把自己割坏了吗?”
“咬主人的猫不能留,敢割我的刀,我早扔了!”蠕虫吧唧着嘴,打了个哈欠,吃饱了睡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西格玛懵懂点头:“噢……你能吃饱吗?”
“吃饱了也没用,老娘……小姑娘我一发威,还得再吃!”
“啊哦……那么你想吃肉肉吗?”
“你有吗?”
“唔……我没,我也想吃。”
“没有你搁这扯淡呢!你谁呀?”
蠕虫翻坐起身,面前一个长相标致的小姑娘正眨着眼。
“我是西格玛呀。”
“啊?我的妈呀!你要吃我!”
蠕虫抱刀逃离餐厅冲到客厅,西格玛在后面追,她们绕着沙发转起了圈圈。
上官花嫁把梅丽莎拽进储物间,打开灯,关了门。
“大宝贝,又怎么了,瞧你这小脸儿粉嘟嘟的,有什么好事儿呀?”
梅丽莎捏捏上官花嫁的脸,上官花嫁嘟起嘴,喜不自胜:“小美妞,我告诉你,我已经没有夙敌了!”
“嗯?你不是才说,我小姨的佣人就是那个什么鬼影?”
“对,就是他,他已经与我化敌为友了,不会再威胁我了!”
上官花嫁激动得握起梅丽莎的手,她开心的就像恢复了神力一般。
梅丽莎勾起她下巴:“好好好,我已经看到了,你的精神胜利法奏效了。”
“讨厌啊,小美妞,人家是说真的啦!”
上官花嫁轻捶梅丽莎,她们在储物间里欢快扭打起来。
年糕独自上了楼,换洗之后,她进了闺房。
四处查看,没有异常,她注意到了那张全新的闺床。
她躺了上去,很快就困了,这很不正常。
令她不适的远不止于此,她慢慢侧身,摸准了绑在右腿上的刀柄——
这是经她改造过后的可以伸缩的绿甲刀!
“——能量补充!”
狂刀伸展,爆闪绿光!
年糕翻身至床边,反手握刀刺向床底!
“别!是我——”
随着一声颤吼,泰坦从床底滚了出来!
年糕缓缓熄光收刀,虽是初次见面,她还是精准叫出了这位东床客的名字:
“泰坦?”
“是……是我……”
“你干嘛藏在床底下?”
“不是藏,是睡,上面留给你们。”
“哦,我还是第一次听人把无耻下贱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喂!别人都相安无事,怎么就你这么多事!你谁呀?”
泰坦懵了,年糕瞪着冷眼,她身子轻轻一跃,跳下床去。
“喂,你别走啊,等会儿你就占不到床位了!”泰坦憨叫。
年糕在门口停步,反手竖了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