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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怔,退了半步,“为何你要这般同我说话,我左不过接受了管家送来的你,为何你就是不肯正眼瞧我一眼?究竟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那便请主子将我这不识好歹的丫头给发卖了罢。”
“你别当我不敢!”他指着我鼻尖,张牙舞爪,“你若再放肆无理,我便叫人将你卖给乡下的人牙子过苦日子去!”
我退了两三步,万分礼数的朝他一揖,“谢过大朗君。”
“你!”他左走了走,右走了走,最后又定在我跟前,“好,好好好!你厉害,你想离开孙府,我偏偏不遂你的愿!”
至此,我屋子外的侍从便多了,他丑其名曰怕我疯症发作伤了府中人,却是怕我逃出府去。
也不许下人同我说话。
如此,日子变得枯燥,孤寂。
我似一只笼中鸟,似一只被豢养的家禽。
他依旧日日来瞧我,却也不进门,站在院外瞧着窗边侧坐的我,出神。
依稀记得他说过,“你一日不服,我便关你一日,你一世不服,我便关你一世!”
素日里他的谋划、心机远比不得穆长戈那般面面俱到,当日那句关我的狠话到同他似了八九分。
近日我时常在想我跳雷池的那日,最后一瞬瞧见的同我一道追下来的是不是他。
定不会是罢,他那一局好棋几乎骗尽了九天诸神,没瞧见他母亲从洛水里出来,他怎敢死,没瞧见诸神俯首,他又怎舍得死?
如今下凡历劫,怕也是坏事做得太多,良心不安了罢。
孙如是,这个伤我最深的名字。
“女郎,大郎君差小的来问您,可是服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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