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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坐在窗边,听院口守门的侍从们的谈话,方才晓得。
松儿并非被赶出了府去,而是被罚了二十杖刑,没熬过去,殁了。
而由头不是什么旁的,仅是因为被没当好差,被我逃了出来。
彼时我方晓得,原来这宅子里森严的是礼教,比礼教更森严的是他。
草菅人命,这点倒是是同往昔的长戈一般无二。
“你又在打什么坏心思。”他的声音从正厅传来。
又是一年初春时,梨花初绽,似雪似霞。
“怎么不说话?”他不觉间便行到了我身侧。
“一日没瞧见子刚便如此伤心吗?”他怔怔道:“你莫忘了自己是谁的通房丫头。”
我浅浅的望了过去,他那双眼,锐利,锋芒的眼闪动着几番狠戾。
“他不会这般瞧我,你像他,却又不像他。”
“分明是下作的东西,眼下痴情模样又演给谁看?”他的话字字锐利,字字扎心。
是啊,长戈素来深谋远虑,行事断不会如他这般狠戾,无德。
这一瞬,我似开始相信他…不是他。
我深深吸了口气,回道:“然,我这等下做的东西都瞧不上你这种不下做的人。”
“你!”
他气得四处张望,似要寻什么趁手的东西打我。
哪容得他缓过神来,我先起身揍他几下再说,哪晓得自己那伤腿一个没站稳,整人摔朝他摔了下去。
倒地,他下我上……
眼下我的唇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他的脸颊上。
他愣住了。
我亦愣住了。
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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