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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的一番动静终究是将他引了过来。
孙如是端了盅酒与琉璃杯来了我的房舍。
他赔礼道:“绥儿,白日里我听说绵儿摔坏了你的白瓷杯,那丫头自小便被表舅舅惯着,惯坏了,你莫要同她做计较。”
我朝他一瞥,托起支琉璃杯,“倘若我非要同她计较,又如何?”
“嗯哼!?”他一脸茫然。
我故作柔态浅笑道:“虎你呢,左不过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罢了,同你在一处,往后这些事儿定不会少,若我处处计较,日子还过不过了?”
他一怔,眼中潋滟着什么,“往后,这话真好听。”
我一愣,方才注意到适才我脱口而出的话。
“绥儿。”他托起我的手,摁在他胸前,“往昔是我带你不好,总同你争吵,往后我再也不拂你的意了。”
“咚,咚咚……”
我的手几乎触到了他的心跳,我的脸亦绝有几分热。
这究竟是怎了?
我下意识抽出手,干干道:“甚好,甚好……”
翌日,我听院口来送吃食的丫头们议论。
一说:“……那绵儿女郎也是命苦,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这位。”
一说:“我听说是大郎君当日质问表舅时气势汹汹,说什么养女不教女不如养头猪,气得他舅舅当日便下了死命令,禁足绵儿女郎。”
一惊:“天呐,这番话大郎君也敢讲?”
一应:“可不是嘛,素日守礼至严,沉稳至深的大郎君竟能骂出如此不堪的话,真真是把他表舅气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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