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片刻，说不出什么话，牙间有些苦涩。

她眼神一聚，凝向我，“怎了，你当真要杀我？”

“不错。”我道：“你毁了我的一切，这累世的血债我必要讨回，但不是今日。待我救下月生后定会来寻你以命抵命。”

“你倒坦诚，无妨，我亦恨你，我应了，今日我便要瞧瞧在如此密不透风的阵法下你会折腾出个什么子丑寅卯。”

她应得爽快倒我有些瞧不透，眼下也寻不出什么旁的时机了，也罢。

“你们在嘀咕些什么？”大金刚在云头喊道。

我讷讷道：“眼下这光景还有什么值得一说的么？老身几番思量大抵也只有大金刚您待我大师姐的风尘往事值得一提了罢。”

“你胡诌些什么！”

苏浅宁却是一副瞧热闹的模样问道：“风尘往事，是何种风尘往事？”

我故作失语道：“也算不得什么风尘，不过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的单相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