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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这般打击我么?”她眉宇一紧。
“好好好,不打击不打击,你家殿下什么都好,十全十美,待你不好的都是迫于无奈,如此还满意?”
“虚伪!”她朝我一觑。
哎,这年头好人难做。
后来几日在云中楼得了她的照拂日子确也恣意闲适。
一日,她偶然同我提及数载前我酒醉在云中楼下被她扫出来,幸得长戈抱我回楼上榻之事。
她问:“那日你醉的厉害,可我隐隐的瞧见你嘴角略略上扬,彼时你晓不晓得是他抱的你?”
我没回她,只是捏着梨花淡淡的笑了笑。
她瞧着我不愿回忆往昔,便转了话题:“今日我出楼上人间给你提了些梨花酿,你可要尝尝。”
梨花酿……,卞江酒肆。
人老了,每每瞧了这些总是会牵扯出些回忆,甜的、苦的、酸的、痛的最后总会独留几行清泪,几番叹息。
只是我不愿在流泪亦不愿在叹息。
我摇了摇头,“不必了,‘酒’这东西太过复杂、奢侈,如我这等身子埋进黄土半截的老人家还是弃了的好。”
“咳咳……”接着是气上心肺,咳了起来。
“我起先还忧你自暴自弃,如今瞧着你如此平静,倒也心安。”她叹了叹,“对了,楼外有个老头说要见你,你要不要去瞧瞧。”
“老头?月生么?”
她坐在长椅上吃甘蔗,恣意的摇了摇头,“不是,我不认得他,光头白胡子,像是个和尚,可又穿着道袍,不伦不类的,奇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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