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这天,陈凡开着五十铃皮卡来苏晓华家。
车上就装着两样东西,一台冰箱、一台洗衣机。
苏晓华家的家境在当地算是不错的,彩电去年就有了,但冰箱、洗衣机这两样东西,在城里都是稀罕玩意儿,在乡镇更是难得一见了。
苏晓华有两个哥哥,老大在镇上上班儿,老二在铁路上班儿,都是吃皇粮的。
上一世,这哥俩很自负,打心底瞧不起陈凡。
如果陈凡没有城里人这块儿招牌,这段姻缘早拉倒了。
这一世就不同了,哥俩早早在路口等着迎接陈凡,不仅殷勤,还有些许激动。
尤其老二,一路走着,不停地问东问西。
“陈哥,听说你买卖做得挺大的。”
“还行。”
其实老二跟陈凡同岁,还比陈凡大两个月。
“你公司那边缺人不?方便的话给俺也安排个官儿当当。”
老大还算矜持点:“别胡说八道了,老二,人家是大公司,哪能随随便便安排人。”
“呵呵。”
到了院子前,早有一大帮人等候着了。
绝大多数都抱着小孩儿,大多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那种亲戚。
陈凡刚走进院子,便响起一片“过年好”。
陈凡也只是点点头,径直向里屋走去了,在苏晓华父母指引下坐到单人沙上。
外面的人也争先恐后地进来,纷纷过来拜年。
有抱着吃奶的孩子,还有牵着跟大人一般高的姑娘小子。
称谓也千奇百怪,有叫大大的,有叫叔叔的,还有叫妹夫的。
这真是一个礼崩乐坏的年代,初五明明都送年了,大家依然不管不顾的。
眨眼间,陈凡随身携带的背包都瘪下去了。
如果不是两个舅哥在门口严阵以待,还会有十杆子也打不着的奇怪人物混进来。
不光老礼儿不讲究了,城里的一些风俗也传进来了。
眼下结婚的男女青年们,至少有一半儿的新娘是腆着肚子的。因为很多进入谈婚论嫁状态的男女青年,父母就直接安排他们同房了。大家都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有没有那种吃干抹净转身跑路的?
极其罕见,但也确实有,甚至更恶劣。
蓝城周边的一个村子里就曾生过类似事情。
一个未过门儿的姑爷来女方家拜访留宿,女方父母就直接安排姑爷和女儿同房了。
没想到这姑爷是虎狼之辈,和闺女鼓掌之后意犹未尽,又把回娘家的姨姐给上了,结果还是没尽兴,索性又把爱打扮的丈母娘给嘿咻了。
苏晓华家跟其他家一样,也是挑担间儿,中间厨房,两边睡觉的屋子。
晚饭后,看了会儿电视,闲聊一会儿,老大先回自己家了。
陈凡和苏晓华就被安排到对面的屋子里。
屋子里有点凉,但炕上却是暖洋洋地,让人忍不住就想鼓掌。
“老爷,今天到时候了吗?”苏晓华羞答答地问。
“你说呢?小婊砸!”
对很多女人来说,你如果不能用钱把她砸晕了,就得用那玩意把她抽服了。
上一世,到了后期,陈凡才渐渐明白,丧门娘们儿为什么天天炸毛,很大原因就是没把她抽服了。
像绝大多数老实男孩儿一样,没有经验没有阅历,上来就慌慌张张,刚咋呼两下就结束战斗了。
对女人来说,这感觉就像一个人在吃冰激凌一样,刚闻到那香甜的气味儿,你上来一巴掌就给人呼掉了。不恨你才怪,直接就把你拉入黑名单了。
这一世可不同,陈凡不紧不慢、游刃有余,故意把苏晓华的胃口吊的高高的,直到她用身体语言表达出哀求的意思了,这才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除了经验之外,主要还是自信。
要不老话都说了嘛,人是钱顶的,吊是熊架的。
……
“是不错哦!”童艳坐在沙前,四下打量着感叹。
毕淑珍轻轻叹息:“还行吧。”
鲁洪才点头说:“主要是房间多啊。”
“三室一厅和两室一厅打通了,房间可不就多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