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李成脑海中一团乱，只觉得烦人。

“所以，李成，我一定要杀了你，就现在。”

上官婉蓉忽然转过脸恶狠狠的盯着李成，李成看了一眼后面的上官天明，上官天明表情凝重，他应该也没想到上官婉蓉会变成这样。

她最大的症状就是记忆是间断的，想起些什么就会忘记些什么，仿佛有限的储存空间，必须删掉一些才能放进去一些。

李成长叹一口气，“你爷爷已经中了蛊毒，他修炼的那些巨鼠都是以腐烂的尸体为食的，他早就身中剧毒，命不久矣，我这样做，对他来说是解脱才对。”

“更重要的是，他动了不该动的人，这是我绝对不能忍的，你自己想想，如果你觉得我说的是错的，那我随时奉陪。”

李成并不觉得上官婉蓉是坏人，一定程度上，他们已经是朋友了，只不过这期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李成并不想真正和上官婉蓉结仇。

“不该动的人？”上官婉蓉疑惑的看向上官天明。

李成看着上官天明，给了个眼神，这或许是他最后的机会。

不然，上官婉蓉会因为上官天明没有站出来救上官老爷子而恨死上官天明。

但是，上官天明却对上官婉蓉情有独钟，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爷爷曾经下过死命，要杀掉李成，现在，依然有效，而且，上次黑玫瑰杀手团的人将手伸到了李成妻子那边。”

换做谁，只要是连累到家人，那一定是不可饶恕的，李成之所以没有动手，那是在之前，李成欠上官婉蓉一条命。

“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是爷爷动手的？”上官婉蓉再次询问。

上官天明点头，上官婉蓉整个人忽然脸都垂下来了，整个人晃晃荡荡的样子。

“师姐，我也知道，黑玫瑰杀手团是你的心血，但是我不得不说，在爷爷的眼里，上官宋怡才是他的心头肉，甚至，那块玉石都是她的。”

上官天明已经丧失了最后一丝善良，他对上官老爷子没有感情，没有丝毫的感情。

不过李成却没想到，上官宋怡已经死了，上官婉蓉居然没有拿到玉石，但是上次以上官老爷子的样子，他应该没有拿着玉石的。

“玉石不在你手里？”李成有些惊讶，看着上官婉蓉，自始至终，上官婉蓉都是对玉石最上心的人。

甚至，李成两次去滇南，都是因为上官婉蓉。

上官婉蓉摇摇头，李成的这句话无疑是对上官婉蓉重重的一击，或许她已经忘了上官宋怡已经死了。

眼下，她只是一个没有玉石的不被宠爱的孩子。

“上官天明，带她回去吧，不妨跟你们说实话，我并没有想要伤害你们，也不想让你们成为我的仇人，但是，如果你们非要为上官老爷子报仇的话，我也不怕和你们成为敌人。”

李成示意上官天明，上官天明看着低着头的上官婉蓉，莫名的心疼。

“师姐从来不像宋怡师姐那样，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些。”

上官天明满是心疼，李成看的出来上官天明和上官婉蓉之间的姐弟情很深。

“照顾好她吧，她只有你了。”李成提醒。